早晨出门时天气有点凉,夏深加了件外套,下车时,樊朔递给她一只杯子,“别老喝凉水。”
夏深一手拎包一手拿着杯子进门就被人拦住了,拦住她的人是自从上次屁。股粘到椅子上就再也消失不见的刘云天。
“夏言不见了是怎么回事?”他瞪着眼睛盯着她,双眼猩红。
“不知道。”夏深说。
“你给我说清楚!”
夏深无语的摊了下手,“她是在夏家自己的卧室里不见的,我上哪儿给你说清楚?”
夏言失踪前又没有通知她,又没有表演给她看,她怎么说的清楚?
“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她为什么会不见?一定是你威胁她,对不对?你逼她走的,对不对?”
夏深险些朝他翻个白眼,侧身从他身旁经过准备找个位子坐下,哪料后衣领忽的被刘云天攥住,“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说!”
力道很大,夏深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她返身就像给他两下,可用力的一瞬间,夏深想起手中的保温杯,抬了抬手,将保温杯放到一侧的桌上。
“说!”刘云天狠狠的喝道,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
夏深今天穿的是件衬衫,此刻正好一颗扣子卡在喉咙处,这么下去大概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被卡死,要么扣子崩开。
夏深皱着眉,步子倏地后撤,回身一拳狠狠捣在了刘云天的腹部。
刘云天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疼的捂着肚子蹲下身去。
夏深沉眉看着蹲在脚下疼的直吸气的人,哼了一声,“动手之前不先打听打听吗?回晋城之前,我是把打架当副业的!”
当然,这还要拜夏博英和梁帆所赐。
奶奶去世之后有大半年的时间她处于没有人管的状态,于是,有人见她只有一个人,总有同龄人来欺负她,所以那段时间里,夏深几乎打了有些人一辈子没打过的架。
教室里顿时一片抽气之声,刘云天恨恨的咬牙瞪着她,夏深耸耸肩,抬手拿起杯子,看了眼刘云天,“不用这么恨的看着我,我想,我比你更想知道夏言去哪儿了。”
“不要以为你这么说就洗脱嫌疑了!”刘云天好不容易缓过气一口气,咬着牙说。
夏深无语了,“随你怎么想吧。”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上课。
“你不让夏言好过,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对于刘云天的信誓旦旦,夏深干脆利落的回了两个字,“脑残。”
课间休息室夏深去了卫生间,背包和杯子一起留在了教室。
何江水今天没来,前几天听说她将定好的房子取消了之后给了她一枚大白眼,不过,也没有再问她到底为什么要离婚。
一个人回到教室,教室里的人还没全,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问题,夏深回到座位坐下拿起杯子准备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