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随手一招,一柄挂着布袋的锈剑飞入其手。
剑身有荧光缠绕,蕴藏无上之威。
又养了百年。
陈远面无表情,解下锈剑上挂着的布袋。
“霓裳的蛋,还没孵化呢?”
罢了。
说不定是死胎。
陈远盘膝坐下,狠狠揉搓面庞。
他瞥了眼身旁断掉的粗槐树。
再看向眼前只有衣裙摆动的人儿。
“都没守住。”
陈远轻轻笑了起来,而后放声大哭。
许是哭累了,才瘫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梦中。
有一长髯老头对着枯树枝修修剪剪,他听到了什么动静,转头,笑道:
“吆,陈小友来啦?”
陈远笑了笑。
真是愚蠢的梦。
槐老头他妈的一百年前就死了。
“陈小友是不是以为我死了?”那老头神秘兮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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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没有搭话,而是坐在一旁,摆弄着棋盘。
蜀河,燕界。
大蜀独有的军棋。
说是军棋,也跟陈远前世的象棋差不离。
陈远自顾自地摆好,作邀请状。
“来吧,虽然是梦,也让我过一把棋瘾。”
那老头放下手中剪刀,弯腰走来。
落座。
只见他自觉地将自己那一方“士”,放在自家“将”上。
陈远一愣。
“小友,还是老朽懂你吧,你的细作,呵呵……”
陈远撇了撇嘴,道:
“这个士不是我盖的,没有灵魂。”
“好好好。”
二人相顾无言。
陈远闭着眼睛。
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