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而且造价十分昂贵,这一巴掌下去那一小块的雕塑就要上万两。
“龙龙,响不响?”崔南烟天真无邪歪着头的看着他,不知为何皇上的脸刚刚好像有点扭曲?
封云深生怕她再来一下,立刻表示:“响!朕听得真真切切,十分的响亮!”
但是没想到崔南烟回身就给鞠杰一耳光,打的人跟陀螺一样,打着转就转了出去。
他捂着脸一脸懵逼地跌坐在地上。
“响不响?”崔南烟还记得这个问题呢!
响不响这件事在她这是过不去了。
封云深终于明白为何鞠杰会被打了,崔南烟每次打完以后都会问一句响不响。
只要鞠杰不回答那就会一直被打,莫名的有点搞笑。
“封豫!你……”封云深话都没说完,就见封豫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住手”二字。
然后他就举着这面纸张站在了崔南烟的面前。
封云深:“……”
冉星海:“……”
每一次他们都会忽略掉封豫不会讲话这件事,从而来找他的麻烦。
这次他变了,变成了一个移动的告示牌。
至于自己媳妇听不听自己的,认不认识字那就不是他控制的范围了。
“父皇,你看皇兄,之前在国子监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德行,就一张破纸来阻止崔南烟的暴行,无疑是对牛弹琴!”
封雅洁被气得不轻,这人太讨厌了。
封豫阻止了,但是没用,他并非无作为。
“咳咳,烟儿啊,你先别打了。”封云深干咳一声,不知为何嘴角就是不受控制的上扬。
崔南烟很不情愿地停手,不甘心的问道:“响不响?”
“鞠杰,你还不回答她?你想被她打死吗?”封云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声厉喝让鞠杰发蒙的大脑得到了指令。
“响!响!响!”声音颤抖都破音了,连着喊了三遍才停下来。身体不受控制地疯狂后退,几乎是躲着她。
崔南烟可没有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就是这个狗日的祭酒,让自己跟封豫一起考试,欺人太甚!
“龙龙,浪费粮食不对的!”清澈明亮的眸子朝着鞠杰再次看去。
鞠杰全身如同触电一般,那一刻她像是手提镰刀的死神,是手拿生死簿的黑白无常。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皇上跟前:“皇上,臣错了,臣有罪!”
“臣浪费粮食,臣处事不公,臣请求皇上惩罚!”肿成了猪头,说话到时蛮利索的。
封雅洁气得咬牙切齿,又不敢再多说什么,看崔南烟比自己这个女儿都受宠心中更加的不平衡。
凭什么一个傻子就能得到父亲的青睐,甚至不惜与母后翻脸,自己是亲女儿说话都得小心翼翼。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嫉妒,怒火,仇视,全部集中在一起,那双如同毒蛇一样的眸子盯着崔南烟。
“鞠杰,当初你是怎么进入的国子监?”封云深没有立刻定他的罪,突然聊起来家常。
鞠杰一时摸不准皇上的心思,只好如实回答:“是皇上您慧眼识珠,把臣认了出来。”
说得好听他是鞠大将军府的二爷,实际上他就是鞠家的庶子,凭借一股子韧劲考上了功名,入了皇上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