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她掌心向上索要道:“手帕。”
手帕?
傅玉筝:……
瞬间懂了,这个小气鬼,连她哥哥的醋都要吃。
“好吧,赶明儿我也给你绣一条。”
“你喜欢什么颜色的?什么花纹样式的?什么……”
傅玉筝还未说完呢,就见高镍变戏法似的,“唰”的一下,在案几上摆好了一系列材料。
——白色的锦帕,各色绣线,绣花图纸,针插,剪刀,绣花绷子,垫板……
傅玉筝:……
呃,竟是各种材料准备齐全,就等着她现场绣了。
傅玉筝无语:“镍哥哥,你要不要这么急啊?”
高镍亲了她红扑扑的脸颊一口:“不急,咱俩可以先沐浴完,再来绣。”
傅玉筝:???
谁要跟他一起共浴啊!
他不知羞,她还是知道的!
……最后是,傅玉筝先去洗完澡,然后高镍用她的洗澡水胡乱洗了下。
然后,两人面对面坐在凉榻上,中间隔着一张矮几,矮几上摆放着各种材料。
傅玉筝拿着绣绷,当着高镍的面,一针一线给他绣帕子。
需要什么材料,由高镍负责找来递给她。
闲着无事时,高镍一副纨绔样,一条腿平躺着,一条腿曲着,斜靠在迎枕上歪头看着她绣。
他偶尔剥一个蜜桔,掰下一瓣往空中一丢,再用嘴乐呵地接住。
当然,他还时不时隔着矮几凑过头去,轻佻地用嘴喂傅玉筝一瓣。
羞得傅玉筝直嘟哝他:“不正经。”
高镍痞痞地笑:“这叫闺房情趣,懂不?”
说归说,男人用嘴叼来的蜜桔,傅玉筝一块不落全吃进了腹中。
两人就这样耗了一整夜,黄澄澄的蜜桔吃了三四个,红润润的苹果用牙签扎了大半碗……
快到三更天时,傅玉筝总算把绣了“筝”和“镍”字的帕子给绣好了。
塞到高镍手里,打着哈欠道:“镍哥哥,给你的。”
说罢,傅玉筝就困得一头倒在高镍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高镍一手抱着傅玉筝,一手用拇指来回摸着帕子上绣的“筝”和“镍”两个字,笑道:
“这份定情信物,我喜欢。”
比木凌浩帕子上的单独一个“筝”字,多出一个“镍”字!
赢了!
嗯,哪怕那个木凌皓是她嫡亲兄长,一切都是作戏,也不能越过了他高镍去!
就是这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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