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薇薇听黄潇说这家伙感冒发烧严重,她非但没有露出关怀之意,甚至还怒气更甚。
黄潇归来,她本想着终于可以像江河般恣意涛涛滚滚,没想到遇上这么倒胃口的事情。
她感觉自己如火热情遭遇了百年难遇的冷空气寒流,脾气古怪的她哪受得了这个,当场就发起火来。
她还骂骂咧咧地道:“真没用,这么点冷都受不了,还不如一条狗。”
黄潇从下飞机后就与邢薇薇心意相通,此时自然明白她的心情。
他自己也不好过,本以为可以马上剑气纵横,但被陈启雄这场突如其来的感冒给阻挡了。
他心里更恼火,你TM的吃饱了喝足了,现在又不留余力不管不顾地病倒了,还得他和邢薇薇这两块干柴来照顾,这TM的有没有天理。
他越看这货就越嫌弃,他宁可照顾一条狗也不想照顾他。
但没办法,终究人命关天,于是安慰邢薇薇道:“行了,快点上医院吧,我不想他死在我俩面前。”
邢薇薇不耐烦地发动了汽车,边开边道:“死了才好,这种人活着才是社会的麻烦。”
陈启雄现在脑袋已经迷糊,根本不知道潇薇二人对他怨气冲天。
到了医院,人头攒动,大多数是老人和小孩,以及陪伴的家长。
京城二月本就是感冒多发的时候,看着泱泱人群,排得长长的挂号队伍,即使黄潇不是病人,也不免颓丧。
此时他同情地看着在座位上瘫痪般的陈启雄,心中未免替他着急:雄少,你要挺住啊,一定要撑到我们的号码被叫到为止。
邢薇薇在旁边等着无聊,她和陈启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戴了双层口罩,生怕这货将感冒传染给自己。
干柴要是湿了,那还怎么生火。
为此她还给黄潇戴了三层口罩,一则为了避免让人认出,二则也担心他感冒。
黄潇要是感冒了,她又得熬至少两个星期,女人有多少个两星期?
黄潇有点不耐烦起来,他想着是否打个电话给表姐,这样至少节省排队的时间。
但转而又想,这种小事都要麻烦表姐,那真的是大炮打蚊子,表姐不是这么用的。
算了,还是忍忍吧。
他查看了一下昏睡的陈启雄,虽然还在发烧,但这家伙竟然打起鼾来,周围的嘈杂一点都没影响到他。
黄潇放下心来,不再着急。
得病的人都不急,他这排队跑腿的急个毛线。
喜欢重生了,还是个北电高职生()重生了,还是个北电高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