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悦秋与秦王一个肩膀差点骨折,一个手掌皮破了一大片。
不龇牙咧嘴痛得半死不错了,那种情况能在山洞里干什么?
也就置身事外传闲话的无聊之辈,可以逐本求末,把那一晚臆想成为粗茶淡饭调味的艳闻。
“一派胡言!王爷相貌堂堂身份高贵,你怎可能不存非分之想?那一夜你是否刻意勾引过他?”
你看,又来了。
喜欢王爷是错,不喜欢王爷也是错。
秦王妃到底希望她怎样?
她那天在洞里对秦王的所作所为要算勾引,也是秦王勾引她在前。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勾引还勾引,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有错也不能告诉秦王妃。
关翎额头贴地,恭敬地回答。
“府上人人传言王爷对娘娘忠贞不二,小女再存非分之想也没有回报。既然如此小女为何要存非分之想?”
她所答妥帖,没分毫差池,王妃一时找不出理由整她,憋了半天说了句。
“即便如此,你害王爷贵体受伤仍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说完命她去内院罚跪,跪到秦王散朝回府前。
在王府待了那么久,关翎发现了,王府觊觎秦王的丫鬟有一大堆,甚至包括几名小厮。
秦王妃这做法说白了是借她杀鸡儆猴。
水悦秋确实害王爷遭遇生命危险,罚跪而已,关翎也就领受了。
反正她挨罚自有人告知秦王。
秦王回府后没多久赶来了西院。
“此事你毫无过错。王妃若再为任何理由处罚你,会有人急告本王。你不必领罪,等本王回来即可。”
“王爷假如与王妃说清那夜无事发生,今日不至于醋海生波。”
秦王话说得冠冕堂皇,造成这局面的罪魁祸首分明是他。
“王妃清楚王爷想送我去侍奉太子,不曾为难我。王爷不该保留的事上对她有所保留,她才气迷了心。”
秦王懒得解释他与秦王妃的关系,听到她提及太子,赶紧追问。
“太子禁足两个月,你可愿意去探望他?”
她知晓水悦秋终将成为无衣的宠妾。
一切早已成为定局,她本打算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