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明证可说靳月夔与严翎儿有染,他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甄映雪因此与他生分了不少。
靳月夔自觉有臣子的义务,本来隔三差五需去问候皇后,现在再不敢随意往翎儿房间跑了。
涂公子明面儿上如往日优雅沉静,实则少言寡语了许多。
翎儿没卧床前时常去他屋子替他念书,喂他点心。
这两天他没了胃口,成天独自在房内抚琴。
冬至过后,天冷得更快。
连续几天飞雪,好不容易放晴。
靳月夔这几日闷在屋里,跟甄映雪解释,她不听。
趁天气放晴,进院练习刀枪解闷。
关翎淤血化得差不多了,进院子散步,见靳月夔一套枪法耍得虎虎生风,长枪划过之处唯见残影,不见棍身。
劈砍抡挑,快如疾风,与靳星夔差不了许多。
她正专注观赏,靳月夔“啪”地一拍枪身,劈在她前方的砖上。
他与甄映雪说了几天话,断定冬至那夜的事是皇后为了拆开他与甄姑娘,存心算计。
王家改旗易帜,皇后肯定是为了稳固后位跑去巴结费氏。
关翎实在好奇甄映雪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能这么死心塌地。
靳月夔那晚的态度本来就叫她生气,现在他忘得一干二净,还把自己当受害者,更令人火大。
“我可能胜他?”
她小声问路过的老陈。
“鹤公子差点火候,少夫人更不用提。”
老陈如实回答。
“呿。”
翎儿不甘地啐了一口,捂住脸蹲下身看靳月夔站在院中央冷冷望着自己。
“那我可不可以?”
伊萨往少爷房里送完炭火,站在屋门口问他们。
“靳家武功内外兼修。你……”
老陈扶住下巴思考了一会儿。
伊萨体格不错,在沙漠里习惯骑马作战,没有专门训练过外家功夫,也没有投入师门学过御气。
但是他天分跟普通人不同,控制空藤那次最为明显。
“我不知道。你不妨跟靳公子讨教一下?”
老陈说完,向靳月夔起手行礼。
“不知靳公子能否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