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张旗鼓的彰显神迹,通常带有警示作用。
“由于他没有公平对待每一位妻子,独宠其中一位。妻子们的父亲诅咒了他。阿尔戈伯特的王说不定面临同样的麻烦。”
看一眼沓古托的后宫,不难想象上古时那群国王后宫里云集多少国家的王女。
萨尔玛有二十八位妻子。
半个月雨露均沾下来能不瘦成月牙儿吗?
“所以最好公平对待每位妻子吗?啊?”
尾济嘀咕了一句,被皇后捏住了龙须。
“是娶了多少妻子就有多少老丈人诅咒。”
伊萨赶快把垂死挣扎的小龙救下来,藏进自己被窝。
“如果是这样,这片沙漠的面貌以满月及新月为界,两两对应。难道我们要等到上弦月?”
沉舟打断了皇后的施暴行为。
他们的食物与水勉强可以支撑二十多天,没有充足的余裕观察沙漠的变化。
“这片沙漠假如真按月相变化面貌,新月来临前会越来越冷。按这两天的降温速度,凭我们带的行李很难熬过新月。”
伊萨更加担心往后几天的寒冷要怎么度过。
长期生活在沙漠的经验使他知道冬天的夜晚有多可怕。
“男人真是靠不住,进了沙漠才开始考虑最坏的状况。”
关翎爬起身,翻开放在枕头前的包袱,从最里侧的袋子掏出一个小布包。
“这片沙漠既然能留下传说,说明进来的人不是无人生还。我在离开萨拉赫斯前,缠着希尔帮我搜到了这个。”
布包里面是一把人参须一样的白色茎须,与一束红色的叶子捆在一起。
伊萨一眼认出了它。
“空藤的雌株?”
“它埋在观礼台南侧的房屋下。房子炸成了瓦砾,因此发现地面挖开过。能找到算是有点运气。”
空藤的雌株装在一口坛子里。
倒下的房梁砸进掘松的地面,整插到坛子里。搜索的士兵这才发现地下的秘密。
“难怪木鸢直扑比武会场。”
伊萨与沉舟也坐了起来。
举行比武以及在哪里举行比武是华英国使节到来以后决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