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激怒了苏檀。
他不再多言,一低头抵住了她的嘴唇。
关翎手脚皆使不出力气,只能咬破他的舌尖。
苏檀吃痛松开她,撑起上半身,怒目而视。
很快他缓和了表情,啐了口血水。
“你是否想过惹恼我有什么后果?”
“为何你不想想无法无天诱骗民女有什么后果?”
苏檀轻笑一声,一下撕开了她的上衣。
关翎声嘶力竭地大喊。
此地除了不会搭理她的桃花精,再无她与苏檀以外的活人。
很快她明白喊叫毫无用途。
苏檀极有耐心,一寸一寸地占有她。
过程漫长宛如凌迟,让她一直抱有希望又最终没有给予她任何希望。
撕痛传来时,她知晓一切挣扎成了徒劳。
她嗓子哑得发不出声,脑壳里嗡嗡作响。
肆意羞辱她的男人却像精力用不完,与她几番鱼水直至天明。
天将破晓时,她实在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再度恢复意识时,关翎闻到一股焦糊味儿。
一睁眼,发现床头前的地上有口铜盆,里面残留了一些未烧完的纸张灰烬。
苏檀站在铜盆边,见她醒来,轻描淡写地告诉她。
“我已如约写下和离书,焚告于天地。”
“你这混蛋……”
前番与他如此约定,是以不会与他有夫妻之实为前提。
昨夜他用下作手段玷污了她,今天堂而皇之在她面前休了她。
“姑娘莫非后悔了?”
见她趴在床沿握紧拳头,苏檀用手指梳了下尚未束起的长发,朝她微笑。
她现在若能变成鹤公子,就对他做一遍他昨晚对她做的事。
“不知你如此无耻,自然后悔。所幸与你缘分到此为止。”
她翻身下床。
药性未褪,全身难言的酸痛。
昨晚她的中衣叫苏檀撕坏了,这会儿不得不以锦被裹体,四处寻找衣服。
“我昨日换下的吉服呢?”
她行礼时穿的吉服被桃花精拿出了房间,昨夜换下的衣服不知去向。
房间看似橱柜不少,翻箱倒柜半天连件汗衫子也没找到。
“那件衣服看着晦气,我命人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