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手过去,用极快的速度拈了个白面馒头塞进兜里。手法快得连坐边上的雨水,都没反应过来。
“这是二十万,你下月一定要还我。”傻柱拿钱从里屋出来,还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放心吧!下个月肯定还你。”贾东旭答应着,笑容满面地接过傻柱手里的二十万。
这个月的危机彻底解除,让他吊着的那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至于说还钱?那也得等他身上有了钱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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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目的已达成,他敷衍地客套了两句后,从傻柱家走了出来。也没回西厢房,他直接出四合院去了胡同口的小杂货铺。
在那边他花了两千四,买了包长征牌香烟。蹲在胡同口,美滋滋的抽起香烟来。他今天一根烟都还没混到手,都快将他给憋坏了。
等他在外面溜达完一圈回来,他妈贾张氏已在外屋铺床准备睡觉。等外屋熄了灯,他偷偷从兜里掏出个白面馒头,向媳妇秦淮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将馒头塞给了她。
秦淮茹用被子蒙着头,轻咬一口白面馒头。当场,她是泪如雨下。这个丈夫虽说不济,但心里还是挂念着她的。
贾东旭钻进被窝,一把抱住了她。用自己的脸颊帮她擦拭泪水,这媳妇长在他心窝里,他也不愿意媳妇难过。
“等我休息那天,我陪你去剪布料。咱做一身新衣服,将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贾东旭轻声地说道。他也很自责,媳妇嫁过来快一个月,还从没踏出过南锣鼓巷。
秦淮茹转过身子,用力抱住自己的丈夫。她摸索着吻上了丈夫的嘴唇,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主动过。
贾东旭喘着粗气,深情地回应着自己的媳妇。当秦淮茹的呻吟声如黄莺般婉转,就听见外屋贾张氏在猛敲床板。
“能不能小声点?真不知道羞耻。”
贾东旭顿时就蔫巴了!他无可奈何地望着外屋。那是他的老娘,又不能火冒三丈地去发泄一通。
“你们不能影响到我休息!真是的,就不能等我不在家时,你们再干?”贾张氏还在外屋喋喋不休。她如今也才四十多岁,根本就听不得这个动静。
里屋是一片寂静!贾张氏满面愁容地翻了个身。她已经守了一年多的寡,这猴年马月才能出了头。
傻柱在家带妹妹已经一个多星期,这期间他是什么事都干不了。他也是心急如焚,也不知道现在丰泽园是什么情况。
今天早上,他终于花了一万元找了前院的阎家,帮着临时照看妹妹一个白天,自己急冲冲地去了丰泽园。
可当他到了丰泽园饭馆,却被饭馆东家告知,因为他长期没来上工,他已经被饭馆给辞工了。
他去了饭馆后厨,想找他师父去东家那里去求求情。可师父和他一帮师兄弟,对他也是爱搭不理。
有个和他要好的前堂伙计,偷偷地告诉他。眼看他即将出师,可偏偏这时候音讯全无。大伙儿都怀疑他学会手艺,不告而别过河拆桥。
他是陪着笑脸好话说尽,但大伙儿对他还是冷嘲热讽。傻柱本来就心烦意乱,见大家连个解释都不听,他的犟驴脾气也上来了!拔腿就离开了丰泽园。
至此,他和丰泽园的师父和一帮师兄弟,彻底的断绝了联系。
得!还省了我一顿谢师宴。
傻柱坐在自家的堂屋,自嘲地咧起了嘴巴。这比哭还难看!
如今连工作都没了,他该怎么养活他的妹妹?
后院,东厢房。
轧钢厂锻造车间的刘海忠一家,正围坐在一起吃着晚饭。他端起酒盅抿了口酒,一脸的陶醉之色。
“孩子他爸,组织上真的找你去谈话了?”他媳妇给他碗里夹了块煎鸡蛋,满怀期待地问道。
“这还有假?我们铸造车间一直少了个车间副主任。这次人事处的领导专门来找我谈话,准备以工代干,让我做这个副科级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