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踩着规矩边上,打过了几个闪了,再要来一次,我们哥几个这几天吃的苦,受的累,白瞎了不说,回去也是灰溜溜,在老家伙面前,抬不起头了。”
他一提起算计了家里,狐脸儿少女霎时间敛起了笑,冷哼了一声;“哼!书我拿走了,这个留给你,谁让你是我哥呢!小妹子被亲大哥卖给别人当牛做马了,还在低三下四的求人帮大哥。
哎!生了个好命的哥哥,不打搅您享福了,你命苦的妹子,该去当牛做马了。”
狐脸儿把几本书抱在胸前,像是抱着被悲痛击碎的小心肝,一副弱不胜衣,伶仃可怜小模样,耸动着肩头,小跑了出去。
苏密追到屋门口,抬抬手,欲言又止,苦笑着走回屋,来不及坐下,忙抓起妹妹留在桌上的那张薄薄的纸。
一目十行扫视而过,顿时,跳着脚窜到了院子里,正要出门,忽然想到了点事,顺着靠在院墙的梯子上了墙头。
蹲在墙头,双手笼在嘴前,喊道:“高晋,高县丞,高晋。。。。。。。。。高县丞,有喜事,大喜事啊!”不见人应声,扶着墙头跳进了隔壁院子。
一阵砸门声后,先是苏秘叽哩哇啦,然后两人低一声,高一声,有问有答。
高晋拖着长腔“嗷~~”的吼了一嗓子。边系着袍带,边走出了房门。
也象苏密方才一样,找梯子上墙,俩人又翻进了隔壁刘茂刘县令家。
这回花费的时间多了些,足用了半刻钟,俩人才在下面托起光着膀子的刘蛋头上了墙头,显然刘县令翻墙的技能,远不如骑马,从墙头跳进小叶新家,象天上掉下了块大石头,“轰隆”一声。
小叶贪凉,在院里支了张竹榻,浑身上下赤条条,只穿了条兜鼻裤。
被惊醒后,腰杆一拧翻身站了起来。从榻下抽出铁尺,喝问道:“谁!”
“哈哈哈!兄弟,好事来了!”刘茂过去一把抱住小叶,吓得小叶双手垫在胸前隔开刘茂毛茸茸的胸膛,死命向后仰着脑袋,躲避着光溜溜的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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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晋和苏密蹲在墙头,用怪异的眼光看着二人。
小叶被他俩看的又羞又恼,嚷道:“撒手,快撒手,有事说事,你快撒手!”
苏密和高晋跳下墙头,三人围着小叶,嘀嘀咕咕。
不一会,小叶抱着脑袋,蹲在地下,痛苦地呻吟道:“花出去一百贯,钱自己又回来了,还要多出一间酒楼!当官的
想赚钱,也太好赚了吧!”
刘茂一脚踩在竹榻上,五指叉开,晃了晃:“亲兄弟明算账,还是分成五份,加上阿信,哥五个一人一份。”
小叶眼睛往隔壁空着的宅院看了一眼,咬咬牙,站起身来;“我这就穿衣服,出去借钱。”
高晋伸手拦住他,笑的见眉不见眼;“咱们有钱!刚刚好,一百贯。你忘了?窦望没收铁料和炭石的钱。”
怕小叶再在钱上纠结,苏密催促着小叶快穿衣服,赶快去县衙,让石典吏把西门内废弃的驿站,还有西门外准备发卖的临近官道的五亩地都先压在手里。
“让我去可以,但有个条件。”小叶开始试着跟这三个上官老爷见外了;“驿丞轮班。”
西魏历来各县驿站的驿丞由县衙官员兼任。吏部行文里并没有明确指定由谁兼任,都是各县官员内部商定。
兼任驿丞虽说事务多出一块,可是驿丞是个肥差呀!各县官员是抢着要兼任,唯独现今的汉阳县四个官员,费心吧啦的往外推,推来推去,忽悠着让小叶接了。
刘茂猛地一拍大腿:“行,阿信回来了,哥五个轮班!”
“不行!班头不在吏部行文的官员之中。”
见小叶梗着脖子,犯了死认律法的倔脾气,苏密和高晋连忙和稀泥,“你说了算,咱哥四个轮,就咱哥四个。快去找石典吏,晚了,那两处地方出去了,就耽搁了发财!快走,快走!”
三个人把披着袍子的小叶,推出院门,好心的帮忙锁了门,锁头发出脆响“咔哒”,高晋和苏密蓦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刘蛋头稍晚一刻,也反应了过来。
高福和喜娟喜梅,昨晚住在王家北门的宅子。刘茂、高晋加上小叶,都一个样,单崩一个人住在家,谁屋里也没留个开门的。
仨人去巷子最里面,大力的拍打苏密家的大门,进了院子,高晋和刘茂相互大声调侃着,上梯子,翻墙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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