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舟自然应允,“我也是外行人说话,一切依着你们的经验来做。”从前偶尔接地产开发的活儿,还不是要跑甲方的活动板房去办公,条件什么的,宋观舟并不那么在意。
秦庆东看得直摇头,“来日天冷,寒风吹来,你哪里挨得住?”
宋观舟不以为然,“多起几个碳炉子,何况还有可拆卸的屏风,倒时装上,不就是个简单的屋子了?”
秦庆东看着草图上头简陋的亭子,不对!这都不叫亭子,叫偏厦!
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寒碜,秦庆东连连摇头,“我说你好歹是个少夫人,造个亭子至少也得看得过去,韶华苑多好的景色,让你给弄得,想起一出是一出。”
宋观舟也不生气,四下看看,“是有些糟蹋了景致,罢罢罢,师傅,还劳烦你做得好看点,至少不那么突兀就成。”
秦庆东哎哟一声,“我以为你弃了这玩意儿,真是对牛弹琴。”他转身,同两个背着背篓,二十来岁的姑娘说道,“这就是你们少夫人,瞧着这一股绿林好汉草莽劲儿,以后你们多担待她吧。”
这时候,宋观舟才看到不声不响,立在不远处的两个姑娘。
“咦,秦二,怎地不早些说来?”
欲要上前,又想着跟前还有木匠刘二等人,立时回头,同刘二与木匠吩咐,“莫听二郎的,自古以来美景有美景的养眼之处,我这偏厦也奔着好用来着,你二人只管拿主意,所需银钱,也就不从公中出,找忍冬支钱就是。”
刘二与木匠应声退下。
宋观舟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泥巴,此时两个丫鬟也到跟前,屈膝同坐在椅子上的宋观舟见礼。
“奴蝶衣、蝶舞见过少夫人。”
“倒是好名字,起来就是,不必多礼。”宋观舟看着这两个笑盈盈的姑娘,立时起了好感,秦庆东落座对面,以扇指人,说了大致,“这并是我给你寻来的丫鬟,身契在这里。”
两张薄薄的纸,意识着两个活生生的人。
宋观舟见再多次,也觉得恍惚,她朝着忍冬示意,后者上前收了起来,“那我便多谢你了。”
“同我不用客气,她二人自小习武,是吉安的师妹。你若是不喜名字,转头换一个就是。”
宋观舟摇头,“蝶衣蝶舞就很好听,不必改了。”
转头看向两个站立如松的丫鬟,眼里含笑,指着忍冬说道,“我这院子里不大有规矩,万事且依仗忍冬来做,她虚长你们些岁数,你们唤她一声姐姐就是。回头若有什么困难,同我不好说的,同忍冬或者你这两个嫂子说都使得。”
说罢,吩咐忍冬带着她二人去歇下。
转头扶额,“秦二,你倒是说对了,而今我这里确实小了些,容我想想,可有旁的院落,让出几个房间,让丫鬟们住得舒服些。”
秦庆东鼻孔喷气,“也就是季章依你,丫鬟媳妇们自有住处,偏你嫌弃下人们居住的地儿不好。我瞧着你是不知人间疾苦,这公府里头比外面可是强了太多。”
宋观舟讪讪笑来,“……你就当原谅我没有见识。”
作为无产阶级专政世界的新青年,她确实不怎么会磋磨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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