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现在医学科技很发达,身体隐疾总能治好的。”
“???”
凌郁珩一脸懵逼。
英俊面庞透着浓浓的郁气,表情一言难尽。
他不太确定自己理解的,和她表达的意思,是否一样。
“我没病。”凌郁珩咬牙吐出三个字。
盛千鱼抬头亲他一下,心想,心理疾病应该能治好。
“嗯,我不嫌弃。”
“……我、真、的、没、病。”
“那你为什么不亲我了?”
“!!!”
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
凌郁珩看着她眨呀眨的狐狸眼,牙齿几乎快咬碎了,差点被逼出国粹。
是他不想亲吗?
是他不能亲了!
“乖,我今天来有正事要做。”
“下次,你想亲多久,我都任你摆布,好不好?”
凌郁珩好声好气地哄着,他没忘今日来盛家所为何事。
只要盛家人接受他,有了正式名分,那些惦记她的狗崽子再敢冒头,就别怪他不客气。
“你要磕头求名分吗?”
“你,知道?”凌郁珩微微一愣。
“嗯。”盛千鱼嫣然一笑,“我出来透气时,看见三哥和佣人在花园忙碌。”
她补充道:“铺红毯和指压板。”
凌郁珩右眼皮突突直跳,“什么东西?”
“指压板。”
随着盛千鱼话音落地,他身下的异样瞬间冷却。
凌郁珩不可置信地把目光转向窗外。
果然,从盛家门口到里面,红毯上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奇怪垫子。
还有挂满灯珠的树枝、各种装饰物和架好的摄影机。
“…………”
他刚来的时候,好像空空如也,这到底什么时候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