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中,耳畔再次传来一记冷声:“温太医,本王的身子已痊愈,你该回宫复命了,记住,你此次前来只为治疗本王脊背之伤!”
母蛊死,子蛊死,但他安然无恙,下蛊人很快便会知晓他已解蛊毒,他之所以这般说,只是不想让楚南月成为众矢之的。
黑衣人对楚家下套,他觉得是在针对他。
虽说不知那黑衣人是何人?但能悄无声息将蛊毒下入他体内这么多年,定是他小时候在宫中被人下的。。。。。。
皇上、太后、皇后。。。。。。甚至他母妃都有可能。。。。。。
温太医知道这是燕王不同他计较了,他连连俯首保证道:“燕王放心,下官自是懂得!”
见温太医退下,萧寒野立马起身拿过药箱来,给楚南月处理伤口。
他一边处理,一边碎叨叨道:“日后不可再擅作主张,本王是个男人,用不着你一个小女人为本王以身犯险,记住了吗?”
楚南月挑眉回:“这次若非我一意孤行,明年的今日可就是你的忌日!”
她的第六感果然很准,怪不得她觉得她今日一定要做这件事呢。
幸亏她坚持到最后,否则这世间就少个绝世美男。
萧寒野敛容正色回道:“本王感激你对本王的付出,你一腔真诚对本王,本王定不负你!”
楚南月:“。。。。。。”
这她没法回。
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但若动不动就以身相许的话,那她不得忙死。
只有萧寒野这种太过缺爱的人才会如此极端!
她收回包扎好的手,适时地转移开话题:“我好了,该换给你包扎了。”
萧寒野重新拉过她的手,眸光满是心疼地轻抚了抚,许久才轻笑一声:“阿月左手不方便,本王和你一起!”
语罢,他便将金疮药涂抹在楚南月右手上,别有深意道:“给本王涂抹吧!”
楚南月:“。。。。。。”
她这是又挖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这货伤的是腿又不是手,哪里用得着她啊?
她将手上的金疮药点在他伤口上,以指尖揉搓,一点点推开,推着推着,她就觉察出不对劲来了。
“你。。。。。。先把裤子穿上!”
萧寒野:!!!
“那还怎么涂抹伤药?”
楚南月又说:“那把亵。。。。。。裤穿上!”
萧寒野垂眸看着起势,眸光深深:“涂抹完再穿。。。。。。不然本王还得再折腾一次!”
他悄悄将她受伤的裹得厚厚一层纱布的左手把玩在手中,一边玩,一边暗戳戳下移了一些。
“那你拿被衾盖住。。。。。。碍事!”楚南月扫莫了一眼,不由吞咽一口唾沫道。
妈呀,太冲击视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