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月觉得还好,她有丝竹一人就够了。
但又怕忤逆萧寒野的意思,他那驴脾气上来再把丝竹收回。
虽然丝竹是他放在她身边的一个奸细,但这次若无丝竹的话,她们楚家三兄妹就集体组团去阎罗王那里报到去了。
所以,她露齿一笑:“有劳王爷了!”
萧寒野低头专注地看着她,见她难得一副低眉顺眼之貌,心里再次升起一丝悸动,望着那娇嫩欲滴的小嘴,他喉结滚动,俯身凑了过去。。。。。。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双方都能看清互相脸上的绒毛,楚南月抬眸望着他那鸦黑密长的眼睫毛,羡慕的一批。
般般入画,咋长滴哩?
萧寒野垂眸望着她满眼呼之欲出的星光,一颗心脏竟“噗通噗通”狂跳,打仗都从未如此激动过,他抿了抿唇,环着楚南月腰肢的长臂暗暗使了一点坏,楚南月就被动地挺直腰身,主动碰上他的唇。
萧寒野一直睁眼看着她的反应,见她那双诧异震惊的眸子,他眯了眯凤眸,不着痕迹扶好她,稍稍错离些许,薄唇轻启:“小心一些!”
语罢,便放开了她。
“……哦!”楚南月回神,脱口而出:“你究竟和多少女人接过吻?”
破口而出的一句话让萧寒野一愣,也让她自己一惊。
她赶紧端起碗来喝了一口鸡汤,若无其事道:“呃,我不是要干涉你的人身自由,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一问,虽然咱们现在处于试验阶段,但随时可以终止!”
“想得美!”萧寒野知道她又想提合约一事,所以当即冷声道,完后,又阴恻恻加了一句,“本王尊重你,愿意花时间和你试验,但试验的结果只能是本王说了算,日后再提一句离开,就地正法!”
他觉得楚南月现在是一点都不害怕他了,所以,他抬手不轻不重捏住她的下巴:“听清楚了吗?”
“早就听清楚了!松开!”楚南月反手就是一巴掌。
萧寒野的手背猛地一颤,他蓦然松开楚南月的下巴。
望着手背上的小红点,微锁眉头:“家暴都不过瘾了?改为谋杀亲夫了?”
其实,楚南月这一巴掌对于萧寒野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但她掌心居然还偷偷藏了一根银针。
这性质可就变了!
楚南月竟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成了亲才叫家暴,这叫自我防卫!”
萧寒野紧紧盯着她,眸色深沉:“那年后咱们便成亲!”
“你怎么又言而无信?现在不是试验阶段吗?”楚南月不满道。
“本王说得是年后!”萧寒野吃了闭门羹,找场子道。
楚南月哼哼:“玩什么文字游戏?今夜过后不就是年后?”
“既然王妃迫不及待,那便明日吧,本王现在就禀告父皇去!”萧寒野起身就要外出。
“你可真彪啊,刚被你爹暴揍一顿,现在还敢叨扰人家去!”楚南月一把拉住他。
“你以为他揍……打本王杀威棒是因为你大哥这件小事?”萧寒野借坡下驴就着楚南月的小手再次坐好,“这些在他眼里不过鸡毛蒜皮小事!”
他自幼嚣张跋扈惯了,老皇帝不喜他却也是从未真得对他怎么样过!
他私自从战场归来才是犯了他的大忌。
“是,我大哥的命微不足道,多谢皇上他老人家法外施恩!”楚南月不乐意听,话锋一转,“赶紧吃,吃完了各回各屋,各找各爹!”
“今夜一起守岁!”
萧寒野吃得差不多了,他喝了一口茶水漱口后,便慵懒地斜靠在贵妃榻上,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嗓音低沉道:“过来!”
邪魅磁性,楚南月表示很悦耳。
极品是极品,就是脏了。
她后退一步:“你脏了,我不能过去,守岁可以,我就坐这儿守!”
萧寒野脸色一黑:“……本王现在去沐浴!”
他从西海快马加鞭而回,风尘仆仆直奔大理寺,有两日未沐浴了,确实脏了。
楚南月大声制止他:“这会儿洗澡,不要命了,先脏着吧,更何况,八倍消毒水都洗刷不掉你的脏,普通沐浴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