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不起。
程宁昏昏欲睡,卫宴洲的怀抱很温软,靠着确实比车壁好受多了。
她没有再挣扎。
卫宴洲看她的睡颜,看着看着就想亲下去。
双唇刚要相触,门帘却被挑开了。
王喜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叫苦不迭,谁知道两位主子在銮驾上还折腾。
程宁无语了都,王喜嚎的跟他们怎么样了似的。
她推开卫宴洲坐起来,伸手去接王喜手里的药:“给我。”
原来是今天的避子药还没喝,王喜向来仔细,不会漏的。
她喝惯了,倒也不觉有什么。
只是卫宴洲面色阴沉地看她,突然出声:“苦不苦?”
苦。
程宁喝了几口,碗底还有一些,她起了戏弄的心思:“陛下尝尝不就知道了?”
王喜表情大变,想要阻止却来不及了。
他家陛下果断地就着程宁的手将碗底的药喝完。
程宁:“。。。。。。”
这可是避子药!
她只是想要激将卫宴洲而已,也不是真的要他喝。
毕竟除了她,谁都适合给卫宴洲生孩子。
这一口喝下去,得断送几个龙嗣吧。
她将递给王喜。
“怎么?朕喝了你又不高兴?”卫宴洲掐住程宁的下巴,抬杠:“没有这样的道理吧爱妃?”
“我只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程宁拍他的手,但是拍不开:“你登基快半年了,嫔妃也有几个,可是始终没有子嗣。”
刚才喝避子药喝的这么果断,让程宁觉得,卫宴洲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孩子。
他去过离月宫几次了,也没听欧阳曦跟她一样喝避子汤。
可欧阳曦也没怀上。
程宁不知道卫宴洲在想什么。
卫宴洲见她巴不得自己有孩子的模样,一阵郁结。
“如果别的嫔妃有了子嗣,爱妃不会吃味?”
程宁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