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芳听后,连忙怒吼道:
“这是暴政,还有朝中那些人,他们都是帮凶。”
韩赞周一听,一脸不屑的嘲讽道:
“孟时芳,咱家记得,圣上在此之时,你可不是如此说法。”
“怎么?现在圣上不在此地,你就可以畅所欲言了?”
孟时芳面对韩赞周的嘲讽,强言诡辩道:
“本官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哪怕现在圣上就在此地,本官依旧会如此说。”
郑三俊见话题跑远了,连忙纠正道:
“韩公公,今日我们主要讨论你抓捕生员之事,至于朝廷政令,稍后再议不迟。”
“请问,韩公公你抓捕生员等人,可有圣上旨意?”
“亦或者口谕也行!”
众人听后,也是回到正题。
他们都向韩赞周讨要圣上旨意。
韩赞周见众人如此,他冷看众人,大声呵斥道:
“咱家乃是圣上钦点的镇守太监,负有守卫南京之责。”
“不管是任何事或者人,只要对大明有威胁。”
“咱家全都可以先斩后奏,这是咱家的权力。”
孟时芳一听,直接张口质问道:
“威胁大明,本官就听不懂了。”
“他们只是进行祭祀,怎么就威胁大明了?”
韩赞周冷哼一声道:
他们蛊惑百姓,意图武力抗缴税赋,此罪名可足够?”
孟时芳顿时不屑道:
“此乃你一人之言,有何证据?”
韩赞周见孟时芳如此,也是有些恼怒。
他不想搭理此人,更不想和这些人继续纠缠。
他对孟时芳严厉呵斥道:
“孟时芳还有你们在坐众人。”
“咱家做事,还无需向你们交代。”
“希望你们好自为之,不要自找麻烦!”
孟时芳可不会放过韩赞周,他对韩赞周威胁道:
“韩赞周,你如此做法,就不怕江南烽火遍地吗?”
“老夫在此,就看何人敢言兵事!”
“正好老夫这段时间,身子骨都松了,也想试吧试吧!”
说话者乃是英国公。
孟时芳见英国公给韩赞周出头,对其质问道:
“英国公,你乃是勋贵之首。”
“难道就这样看着韩赞周肆意胡来?”
韩赞周冷眼望去,看向孟时芳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