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风感到自己流露出的负面情绪过多,以至于影响到束赫,牧风瞬间转换心情,昂首挺胸,拍着束赫的肩膀道:
“束将军,不可气馁,更不可失去信心,既然有缺陷,那便在战争中学习,提升自己,向君帅看齐,咱俩共同进步,如何?”
束赫望着浑身散发锐气的牧风,深深一礼道:
“多谢牧帅指点,束赫一定虚心学习。”
“走,去送送少主他们。”
“好,牧帅请!”
二人正迈步至门口,迎面遇见军师李塞,倒头便跪的李塞,泣不成声的李塞。
“请大帅治罪,李塞之责也,呜呜呜呜!”
牧风急忙间抱住李塞,叹声道:
“军师军师,怎能这样,先起来再说,万不能如此呐!”
一旁的束赫又遭至迎头一击,束赫变成束手无措,就这么呆立着,牧风已开始劝慰李塞道:
“军师,若论罪责,我该排在首位,军师其二是也,如今城外大敌当前,我自作主张,向少主申请戴罪立功,军师与我共同击败敌军,他日再共同向少主请罪,军师可否?”
李塞双眼红肿,痛心疾首道:
“大帅,谋略之欠缺,乃我军师之罪过,与大帅无关,李塞愿一肩担之,只是,青丰危矣!”
束赫浑身一个激颤,顿时单跪抱拳叩首道:
“军师,束赫也有无能之责,愿与大帅、军师共同请罪。”
“啊!”
牧风仰首一声哀呼,将双眼中的热泪倒灌入腹中,牧风吸吸鼻子道:
“军师,束将军,现今就算咱们都死去,对青丰也无甚帮助,不如共同打起精神,配合骁勇军,将踰空残部剿灭,可好?”
“遵命!”
“喏!”
甚矣,吾哀矣。
欲知惆怅处,梁上暗尘蹁飞。
未尽一尊泪,唯愿青丰无危。
寒漠一行已从临川城出发,连同千人编制的“锐翼”部,这千余人在难行的山中雪道上徒步奔袭。
天地间甚是宁静,以至于这千余人的步伐之声,很是刺耳,每个人的神情都无比严肃,他们全在为青丰祈祷,但愿自己能赶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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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阎罗在最前方开道,雪虽已停,但山道上全是积雪,路崖边变得有些分不清,六阎罗利用高超的轻功,在路崖边插上树枝做成标识,以防士兵跌落山崖。
山道难行,积雪的山道更难,队伍就这么坚持着驰骋,没有任何停留,一直在行军,没日没夜的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