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径里,阑干独倚,斜坠无力。
君至鹊喜,暖怀清扫思忆,温语吹散愁绪。
天碧晴晓,寒入帘梦不卷,烦恼寄与云飘。
翌日。
正午时分,寒漠赶至,狂郎被盘祷带去司马家休息,寒漠则是来到“乐无涯”。
原妡夫人的闺房内,司马妶与杨芬在寒漠温柔的怀抱之中,情绪得以宣泄一空。
时间在纷旋的细语中流逝,二女的心得以抚慰,重拾起坚强,面对未来的路。
音尘落,伊人清泪咽了。
残秋无端送孤寂,悲伤不可忆。
花开花落无意,笑看风云四季。
相思怜爱何处觅?惜真情不易。
逝者已逝,活着的仍需继续活下去,不仅是为自己,因为还有身边的亲人。
司马妶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三岁,一个七岁,杨芬有一个十二岁的儿子,以及八岁的女儿。
这几个孩子都在司马家及杨家,毕竟“乐无涯”与“佳人蝶局”是赌坊,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面对四个孩子的问题,寒漠有些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以至于,想到这一点之后,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司马妶与杨芬发现他的异常,寒漠急忙找借口,说是饥饿,又是连夜赶路,头有些昏沉。
二女这才想起寒漠的连夜奔波,立刻端吃的弄喝的,三人还共同洗了个澡,帮寒漠换上套干净的棉袍,一切事了,司马行与杨营正好前来,像是掐好点似的。
房间的小厅内,五人端坐,司马行与杨营见各自的妹妹,确实像回到从前,相视一眼之后,暗自点点头。
司马妶与杨芬开始装聋作哑,只顾低着头起火炉、烧水泡茶、倒茶,聪明的灵魂带有自愈之特效。
“二位,若有事,可直接了当说,勿需拐弯抹角,眼见为实,你俩所看见的,就是事实。”
寒漠危襟正坐,双目平视,隐约间有股气势,他不是故意的,他觉得自己像平常一样在说话,只不过正式一点。
司马行与杨营对望着,不停翻眼珠子,怎么感觉像面对陛下似的,压迫感好强,按商量好的来吧。
杨营率先轻声道:
“妹夫,我俩有个事,想与你解释一下,希望得到你的原谅,那四个孩子,我与行兄已收为义子义女,他们毕竟一直在我俩的府中长大。”
司马行接着连声道:
“妹夫,二位妹妹,你们可都别误会,这不是针对你们,而是为孩子们着想,再跟在二位妹妹身边,实为不便,不过其他的仍和以前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
“呵呵!”
寒漠捂额苦笑道:
“你俩,唉!可真是用心良苦,说实话,我的确不知如何面对这个状况,因为不认识,若说我用陪伴他们以获取感情,实在过于虚伪,就算跟着我,对他们来说,也全是陌生人,他们定会很痛苦。”
寒漠端起茶杯,接着诚恳道:
“以茶代酒,我敬你俩,感谢你俩的付出,一切照着原样不变,待他们以后长大,可自立门户,以兴厉家与方家,我会照顾,前提是不允许纨绔,希望你俩,能好好教育。”
“多谢妹夫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