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哥,你明明懂的。”
“楼哥,你何必挖苦。”
重楼像没听见似的,扬起下巴颏道:
“广岭王真是勤奋,简直称得上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想将一门功法练成,实在不易啊!”
名辰与录云醒悟道:
“多谢楼哥指点,我俩定会向二位队长拜师学艺。”
“我俩定不负楼哥之重望,衷心感谢教导。”
重楼捂额叹息道:
“话说枪练十年方小有成就,你俩现在才开始学,待你二人练成之日可能已到退伍之龄,我的意思是练好现在的。”
名辰与录云着急道:
“现在的?楼哥说明白点呗。”
“就是啊,请楼哥指点迷津。”
重楼笑微微道:
“灵绎城有寤寐二人,天生神力,也不会马战,他俩说要当何殿前大将军,我也不太懂,呵呵!”
名辰与录云嘴角一勾,终于明白,人哪能时刻骑马呢,也有不能骑马的地方呀!
秋风无尽,相思飘扬。
正午时分,杨骏终于盼来好消息,安排在城主府门口打探的护卫回报,广岭王与寒漠入驻城主府,许多人,马更多。
杨骏按捺不住,在解悬二剑的护卫下,急匆匆来城主府见宋楼,方卮不敢阻拦杨骏,毕竟是前太傅,只能将其请入府厅,自己去喊宋楼。
“啊?他已疯了吗?我的天呐!他究竟想干啥啊?!”
宋楼得知杨骏真在遂复城等自己,抓耳挠腮,不像杨骏疯,倒像是宋楼快变疯,寒漠劝解道:
“行啦,人已在城主府,你与他摊牌,问问他究竟想做甚。”
宋楼停下恼怒,疑问道:
“练兵的事情也能说?”
“有何不能说,光明正大的事,以后还不是会被人看个明白,直接说便是。”
“行,这老鬼,我真服了,我去见他。”
宋楼去前厅,方卮从袖子滑出一张信给寒漠,寒漠看完后陷入沉思之中。
“哎呦,老太傅,何故停留于此,是否有何困难,请老太傅尽管明言,小王定当为你排忧解难。”
见到杨骏的宋楼,立刻换上一副笑脸,不知道他刚才还在骂杨骏的,会以为杨骏是他爹。
“多谢王爷挂念,老朽确实需要王爷帮忙,唯不知,王爷是否愿意?”
杨骏虽已缷任,然而多年于家里和家外,养成的居高临下之势,却无甚多变,宋楼压下心中的怒火,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