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沉已听刀枪说过,寒漠是拿黄金去赌的,他呵呵一笑道:
“我已经知道啦,是个好女婿,女儿,边走边说。”
古时雪跟在旁边,见古清沉不开口,只能主动问道:
“爹,他何时回来?”
“呵呵,暂时回不来。”
“啊?他是否已回家?我,我想去寻他。”
古清沉停下脚步,止住嬉笑,慎重道:
“雪儿,爹也不知他藏于何处,待风声过后,你去乔登城等他即可,只是现在定是不行,你可明白?”
“我去乔登城?”
“我让斜阳与片帆去弄个客栈,就在那赌坊对面,日后还需那小子去对付他们。”
“爹,他答应你的事已做完,为何还要去?”
古清沉挥手转身离开,同时说道:
“我也是为他好,你不用多想,我累了,去休息一会儿。”
失魂落魄的古时雪,被古霜竹扶回房间,坐于桌边,肘撑桌面,手托下巴,双眼空洞,呆望窗外。
万花尽开春浓,寂寞小楼起愁;
爱人现今何处,片片相思难耐。
怎一个愁字了得!
古霜竹站到桌边,也用手肘撑着桌子,弯腰托脸看着古时雪的美眼道:
“小姐,不如偷偷跑出去找姑爷,咱们顺便来个笑傲江湖。”
古时雪失神的目光依旧黯淡,她僵硬的回道:
“我也想,可爹不让呢。”
说到门主古清沉,古霜竹不敢再说话,门主的话不敢不听,看着古时雪又甚是心疼,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陪着吧,她也开始发愁。
古时雪只是相思之愁,她不知道宋光要杀寒漠,而寒漠知道宋光要杀自己,却不知道古清沉又在准备让自己帮这个岳父干活。
寒漠带着秋冬鸿鹄在敖家的衣铺,衣铺占据昌里城一角,着实很大,衣匠自然很多。
掌柜敖铂是敖错的堂弟,在其他各城开衣铺的都是敖错的堂弟,敖铂指着门口的招牌,对寒漠诉苦道:
“少主你看,敖家衣铺,俗不可耐,敖锦那个就好听的多,雅,韵!”
“行,那就换一个,以你的名字来。”
寒漠来到敖错的工作间,一挥而就。
衣铺名为白衣前缘。
白衣相对几同年,前缘相逢水如天。
“好好好,谢少主,哈哈哈哈,以后我再不用看敖锦那张臭脸。”
寒漠的差事还没完,敖铂拿出两张纸,上面分别写着达巴城敖锻,青原城敖镂。
寒漠明白,这是那两城衣铺掌柜的姓名,那就继续写吧。
敖锻的衣铺名为,福满缎。
碧璋长春纱笼人,光茫初照福满枕。
敖镂的衣铺名为,紫衣天成。
晓吹翩动翠旗,紫薇天香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