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和青楼都是人家开的,我看兄台你还是不要相信坊间的那些传言了。”
褚栖月听着隔壁的对话,对钓鱼翁耳语道,”师父,你知道世人对您的评价了吧?看来咱们还得到他们刚刚说的那两个地方去摸摸底,看看这个庄家到底是谁?”
钓鱼翁也小声道:“这事还是派那些小家伙们去打探吧!我老头子可去不得那种地方。”
两人正小声说着话,酒保把酒菜都端上来了。
钓鱼翁举筷子就要吃,褚栖月拦住了他。
他又向钓鱼翁耳语道:“师父,这外边的食物要谨慎,等夜姑娘过来试了毒才能吃。”
钓鱼翁拍拍脑壳,“咳,你不说我倒是忘了。”
正说着,夜姑娘挽着白宵的手找了过来。
白宵当即就要禀报事情,褚栖月用手做了个禁言的动作,又指指隔壁房间,白宵马上就明白了。
他轻车熟路地先让夜有晴给酒菜试毒。
夜有晴掏出银针和几个物件,给酒菜都一一试了毒,几人才开始吃。
他们四人都不说话,很快就吃喝好了。
出了酒肆,白宵赶快禀报,“回禀王爷,京城那边的暗卫传来密信,说沈家的被废主母和沈家的两位嫡亲公子被不明人物从沈府给转移走了。密报说,看迹象像是里应外合。府里的人都浑然不知是怎么回事,人就都不见了。他们出府的时候负责断后的人跟细柳营的人有过交手,留下了几具尸体和一个活口。但是那活口在审问时自己咬舌自尽了。”
听着白宵的禀报,褚栖月没有什么大波动,这跟他刚刚猜测的差不多。
密报中说的里应外合,他也有一定的思想准备。因为沈府内部的问题本来就很大,那个被废的主母恨不得要整死沈太傅,只要能让她把两个儿子带出来,她什么事情都能对沈太傅做出来。
褚栖月心想,这是他的皇兄对阵沈太傅又胜了一局。
他心想,不知道这个消息对沈太傅来说是不是好消息。
沈太傅的京城府邸已经被围了,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从那府中被人弄了出来。
褚栖月想,这沈太傅能不能误以为是他的人把沈家的两个儿子救出来了呢。
直觉告诉他,沈太傅也没那么傻。他应该能猜到是昭庆帝所为。
这个沈太傅现在一门心思地对付他这个眼中钉,而那边的昭庆帝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沈太傅出手。
沈太傅之所以现在还不公布天子是假的这件事就是等他死。
褚栖月知道,只要他一死,沈太傅马上就会公布这个惊天的秘密,和昭庆帝明着摊牌。
他意识到,现在这个钟山已经聚集了沈家的人、昭庆帝的人和燕王府的人。
这是一个三方角力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