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胜和五十名御林军哪里想到博罗县的人如此简单粗暴,说打就打。
互殴了好一会子,掏出来两百多两银子才脱身了。
花子胜揉着脸上的伤,哭着说:“我讨厌岭南”
御林军:我也是
使了银子才打听到军垦区在哪里,找到督军衙门,花子胜一伙人再也不敢说什么赦免之类,而是客客气气地问谢安奉将军在哪里?
接待他们的正是张横梁,还以为他们是来给谢炎炎他们送温暖的,高兴地说:“你们找县主的?”
“是,是,我们找县主说点事。“
“县主现在可忙了,你们有什么事给我说吧?”
张横梁自觉能帮谢炎炎把关一番。
“我们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给谢安奉的兄弟谢青木宣旨赦免,还有一件事,是想接谢安奉将军回京任职,兵部尚书。”
张横梁一听,乖乖,好大的官可是,他笑嘻嘻地说:“你们给他任职?征求过他的意见吗?”
“这,这是大好事啊!”花子胜把谢湘湘是唯一的后宫皇妃,谢锦嵘是敬国公的事说了,又把一国的兵部交给谢安奉,这一家子硬是滔天富贵了。
谢安奉能不回去?
张横梁也拿不准了,这怎么一下子这么富贵呢?
他说:“那你们随我去问问吧,我也拿不准他会不会接受了。”
花子胜大大地松一口气,太难了,他见谢安奉一面都这么难,比见皇上还难呐!
当张横梁带着他们去了施工现场,那叫一个忙碌!
张横梁带着他们去了一栋独立的小楼,那是整个城池建设的总指挥部,谢安奉等人全部都在。
就连雪姨娘和谢婷婷也在小楼旁边的一排厨房里忙活,厨房外是五百米的工棚食堂座椅。
花子胜带着五十名御林军,从督军衙门那边就把旗子也打出来了,仪式还是要的。
张横梁找到谢安奉,把来人说了一下,谢宁兄弟三个,许文容、周少羽都听见了,全跑出来,大家也不跪,看狗子一样看着花子胜一伙人。
花子胜确认:“哪位是谢安奉将军?”
谢安奉:“我是!”
“哪位是谢欢?雪姨娘?谢青木?方氏?谢婷婷?”
谢欢、雪姨娘和谢婷婷都走过来,手上还都两手油。
谢婷婷猜着是谢湘湘派来的人,问花子胜:“你嗓子又尖又细,是个阉人吧?你找我什么事?”
花子胜被问的面红耳赤。
他是个阉人没错,但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当面说过他。
“大胆,你怎么和咱家说话呢?太没规矩了!”花子胜气得兰花指翘起来。
谢婷婷没好气地学着他别了个兰花指,说:“得了,有话直接说,有屁赶紧放,忙的很,没工夫和你废话!”
“你你你,太不像话了,你是谢婷婷?还不跪下接旨?”
谢婷婷白他一眼:“我跪什么跪?我的国都没了,我哪里来的陛下,我现在就是无主之人,自己做自己的主,所以我谁也不跪,谁的旨都不接,除非上茅房没纸了!”
花子胜快气疯了,咬牙切齿地对御林军说:“拿下!”
谢安奉喝一声:“谁敢!”
马上工地里的人都围上来,一会儿围了好几千人,手里都拿着砖头和瓦刀,谢宁更是手里拎了刑天出来了。
周少羽过来,对花子胜说:“你认得本世子吗?”
“你是?”
“你连本世子都不认识,看来也是个拿了鸡毛当令箭的,所以也别打打杀杀的了,说吧,你来干什么?”
花子胜无奈,只好把两份圣旨拿出来,都读了一遍。
读完,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大家脸上都显出奇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