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婷婷被谢湘湘毒了一次,并没有好利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天,连麻嘎子都看不下去了,这是第几次了?”
第几次了?熙王看看谢锦嵘一伙,脸黑黄交加。
谢宁兄弟本来气得要死,看见这一幕,都很欢乐。
谢炎炎脸上依旧是厌世的不耐烦。
指指马车,举起宣文帝的令牌,又晃晃太子殿下见官不跪的令牌。
“这马车是陛下赏赐臣女行路的。”
“这枚令牌是陛下赏赐臣女在任意一个官府吃饭的。”
“这枚令牌,太子殿下赏的,除了陛下和太子殿下,其余一律不跪,且臣女想要什么东西,直接向官府要。”
“所以,熙王,臣女不行礼,有问题吗?”
“这枚玉扳指,认识吗?太子殿下赏赐我父亲的,熙王,见了太子扳指如见太子,还不行礼?”
谢炎炎一席话说下来,除了谢安奉,无不惊呆!
他们都以为谢炎炎去见太子,肯定是被惩罚,没想到是被封赏,而且是这么大的封赏。
熙王恼火地说:“你做了甚么要被赏赐?”
“当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熙王被喜鹊这么一搞,没心思和谢炎炎互怼。谢炎炎竟然入了宣文帝的眼,他还真不能随便拿捏。
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皇甫明和自己王府,丢失的那些物资,会不会是父皇干的?
别的人都做不到搜刮那么干净,只有一种人能做到。
绣衣卫,万恶的绣衣卫!
【一定是绣衣卫干的,怪不得,官府查都查不出】
【查出来也没人敢说吧】
谢炎炎听着他的心声,不由地点点头:很好,就是绣衣卫干的!
回去和绣衣卫互相伤害吧。
谢湘湘躲在角落,一门心思想找水赶紧洗。
她知道,就算再喜欢的男女,一身答辩在对方面前出丑,也会留下阴影,以后只要面对就会想起来这一幕。
“娘,赶紧找水,我要洗掉。”
“去井边打水直接洗吧?”
“这”
她催促小沈氏,小沈氏也急啊,她也一身污秽,可驿亭里又没有现成的水,要去水井边打水。
她们都害怕去驿亭后面的水井打水再次被喜鹊拉一头一身。
几人试探着出了驿亭后门,发现喜鹊没有跟过来,于是快步跑到水井边,打水洗头洗脸。
老沈氏也快快地跑过去,这么多答辩,一盆水洗不干净。
谢锦嵘和谢安淮被皇帝打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能坐起来,也能拄着棍子慢慢地自己走了。
一家五口人到水井边,拼命地洗刷。
谢湘湘洗着,听谢炎炎和熙王的对话,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很难受,很焦虑。
【本来死了的人却受到皇上和太子赏赐,这怎么回事啊】
【怎么改变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我重生?】
【不过太子这个时间也来了襄阳城,和前世里是吻合的】
【希望太子这次逃不过,那我的预言还是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