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沉一拳头砸在桌子上,“继续下去找,最后给你们两天时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就拎着脑袋回来见我!”
许森呼吸一滞,大气都不敢出。
早知道现在这么担惊受怕,当初为啥还要把太太往外推!
正准备走,许森忽然又想到一回事,所道,“先生,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屁就放。”
“在那两个人的衣物里,我们发现了一张支票,支票上面是阮家旗下的章。”
席谨沉黑眸危险一眯,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阮千凝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许森赶紧退下了。
席谨沉靠在椅子上,神色莫测,阮千凝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小巧伊人的靠在他身边,“谨沉,苏姐姐还没有找到吗?”
她揉着席谨沉的腿,说道,“苏姐姐万一不在江城了呢,她前段时间饱受争议,估计是承受不住了,想去别的城市透透气也不一定,我听说,那个叫何凌辰的,跟苏姐姐是和要好的学长,他最近也不见了。”
席谨沉淡淡的睨着她,刚才的暴怒仿佛从未她的脸上停留过,“许森刚才来说,苏星洲已经死了。”
阮千凝一怔,“真的?”
席谨沉与她对视,勾唇问道,“怎么,看样子你很高兴?”
阮千凝被他看得心里一紧,但演技依旧在线,“谨沉,你怎么能这么看我,苏姐姐虽然不喜欢我,但你们曾是夫妻,我敬重她,她出事的这段时间,我也很担心的。”
席谨沉话锋微转,“你是该担心。”
阮千凝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苏星洲死了,按照席家的规矩,丧礼要延迟半年,下个月的婚礼就不举行了。”
阮千凝闻言,小脸都白了。
“谨沉……婚礼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请柬都发出去了,说取消就……”
席谨沉看她一眼,压力横生。
阮千凝怕说多错多,只得隐忍着说,“好,都听你的。”
席谨沉伸出手,捏住了阮千凝的下巴。
阮千凝赶紧凑了上来。
她满脸都是讨好,声音似纤柔的温水,“谨沉,我心疼你总是为了苏姐姐劳心,你最近都瘦了好多。”
她这样的关心,配上那张漂亮的脸蛋,能让男人的心都酥了。
可是席谨沉嘴角只有似笑非笑的弧度,敏锐的眼底,是蚀骨的寒意。
眼看着阮千凝的嘴唇就要凑上来,席谨沉忽然抽回手,冷声道,“阮千凝,手伸太长容易折,你父亲应该教过你这个道理吧?”
阮千凝一僵。
她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席谨沉,明明面无表情,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发现这一切都是她干的了?
这个答案,阮千凝不敢问,席谨沉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次日一早,纪柏岩给席谨沉打来电话,“东风私人会所,有个哥们请客,去不去?”
席谨沉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去。”
纪柏岩连忙道,“别啊,我知道你没心情去,但是我查到那个人贩子的行车记录,他在苏星洲失踪那天去过会所附近,我觉得可以去看看啊,万一有线索呢?”
席谨沉手指微紧,“地址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