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槐花母子同姜红杏主仆晾在大厅,无人搭理。
后厨,阮芬芳一人坐在灶前,手里择着菜,双眼通红。
看样子,哭了一会儿了。
路朝云站在她身边,默默叹气。
她们只想安安分分地过自己的日子,偏偏有些人不知廉耻,非要找事。
“婶子,我是不是给你找麻烦了。”阮芬芳声音哽咽,“要不,我还是走吧,你们帮我这么多,为了我伤了你们的和睦,不合适。”
“不用,你是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以后就在这儿好好干活,没人敢赶你走。”
“可是……。”
“没有可是,让周槐花来食肆里做事?我怕不是疯了。”
路朝云已经想好了,她们再来闹,她就回村里大闹一场。姜令夜那么要面子,就不信老大一家还敢来。
那就别怪她不讲情面,她们一家挣得钱,一文也不可能再往家里拿。
哪怕跟姜玉舟和离,绝不再受老大一家的气。
已近午时,姜玉舟他们马上就要回铺子里用饭。
这几个人还在前头呢?跟他们碰上面,定又有一场仗打。
恨得路朝云咬牙切齿,直想把这些人扔出去。
唯一庆幸的是闺女不在食肆里,姜红杏就是冲着闺女来,必没好事。
闺女不怕她,可为这么个人,惹一身骚,引一肚子气终是让人心情不好。
她得在所有人回来之前,把她们都打发走。
“今日不做生意了,你们走吧,我要锁门了。”她语气不善,知趣的人自然会起身离开。
这些人不同,脸皮太厚。
“弟媳妇,都到午时了,不管饭吗?”周槐花厚颜无耻地笑着问。
“没做你们的饭,回家吃去吧。”
姜红杏对她的逐客令置若罔闻,坐着一动也不动。
看来,姜沐夏不出面,她是不会走得。
路朝去见她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气道:“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请家主出面了。”
姜红杏不屑地回怼道:“婶子,你请谁也没用,我们又没有闹事,他来了又能怎样?”
话音刚落,从后院进来一人,声音冰冷,“谁说我管不了,福子,把人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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