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二小啊。”
“哎呀,哥,咋的,有事儿啊?”
“这么的,他妈的前两天我不跟那老犊子整起来了吗?
大掌柜听说了,说整个夕阳红,你他妈都给打躺了?”
“我他妈没打,都他妈拄棍来的,跟我碰瓷儿,我没给他机会,我就把那大掌柜剁了一下子。”
“他咋的了?”
“说在长春找了些社会流氓,来了跟我要甩点,让我随便,你说这逼多嚣张多狂啊。”
“那你的意思让我过去呗?”
“你看呗,咱在一块不好吗?”
“行行行,我带兄弟过去。”
“好的好的,家伙事带上啊。”
“放心吧。”
这边潘二小把电话给撂了,随后,又把电话打给了姚颖。
电话一过去,姚颖也是二话没说,姚颖带着姚卓、张殿军,得有三十来号人。开车,因为他们离得远,开车半小时才到这儿。
你看这也干到五常市里面来了,等了三伙人,这一见面,多了没有八十多人,五连子有十来把。
这头唐文远一瞅,“这他妈妥了,纯纯的稳了,吹牛逼,这打谁不是一把平川,八十多号兄弟,光家伙事儿带响的就十来把,还他妈长春来的,裤衩带我给你打折喽。走走走,上车了。”
一比划手,你看奔着哪儿?奔着文化宫,也就是活动中心的位置,就干过来了。
他们先到的,毕竟人家就是五常的。在这块儿一字排开,八十多个,一个个前面的,这帮家伙,五连子往肩膀上一扛,狂得不行,“长春的跑这儿来狂,你看他一会儿来,看我他妈咋干他?”
这一大排人,叼着小烟儿,流氓哄哄的,从旁边过的老百姓都吓得,“哎哟,我的妈呀,那谁呀,那不唐文远吗?。”
“靠,你看他,不姚卓吗?那不姚颖吗?哎哟,这黑社会大集合呀,快快快,离远点,快点离远点。”都他妈绕着走。
说是迟,那是快呀,你看,这个时候离老远来了个车队,打着双闪。第一台车是一台黑色的奔驰,啪啪地往前一来,再往后看,一眼望不到边,为啥?八十多台车,你想想这车队得排多远,就往那儿停车,停了得有好几分钟。
按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夸张。这边贤哥啪嚓从车顶下来,等着大伙儿,把这马路上车给堵死了,呱呱的,大伙儿都从车下来了。
长春这帮流氓子,这帮炮子,那真是五连子七连子,啪啪往起一举,“贵哥。”
“来,叫人,贵哥,贵哥,贵哥。”
哎呀,我操,这场面太他妈像样了,给陈金贵脸上老他妈有面子,老他妈有光了。
“行行行,兄弟们啊,贵哥给你们抱拳了啊,啥都不说了。”
你看这话一撂完,这大庆扛着五连子晃荡着,这边膀子一甩往前一来。
“贤哥,赶紧的呗,杵他一下就完事儿了呗,不就那几个小猫几只吗?咱过去就干他就完事了呗。”
贤哥这边一抬手,“贵哥,是跟他唠两句,还是一会儿打躺下再唠?”
这边贵哥还没等吱声呢,你看这头老五一直都盯着谁看呢,一直盯着这个铁柱啊,就在这跟着铁柱。
“铁柱啊,你这让谁给打的,就那个唐文远。疼不疼啊?”
“打的时候疼,现在不疼了。”
“哎呀妈呀,你真有刚,真的,这玩意儿打我身上,我真的,我都得咧嘴,哎,你咋那么有刚呢?再一个,铁柱,你说你咋长这么好看呢?”
“我呸!”啪的一拳,正好打老五肩膀上,就这个肩膀,一打都嘎巴嘎巴响,再稍微使点劲儿,撒谎都不是人,这肩膀都能给打折,骨头打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