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酒也可以干杯啊,你小子天天挂念着酒是吧?
"童嘉礼翻了个白眼。
高望舒
"勉强
"碰了一下童嘉礼的杯子,理直气壮:
"怎么了不能挂念酒了?把酒言欢~酒是助兴灵感的好东西~
"
说着说着就飘了起来,明明只是一杯柠檬水,却喝出了长岛冰茶的感觉。
"之后周末等言旭他们几个空闲了再一起去high吧~人多热闹~
"
每次一伙人赶早班场次,聚餐之后八九点左右就在
"溺
"酒吧里续上一场,轰轰烈烈地进入酒吧,等到十二点左右人正盛时,夜生活刚刚开始时,一堆人又从酒吧中窜出——
一来二去,一群人惊喜地发现隐匿于酒保服务员的老板还是祝衍之的发小竹马——宁知珩,原本也在温鲤的小学读书,不过后来父母到国外拓展事业,就跟着一起出国读书。
高望舒第一次见到宁知珩的时候,记得这位富二代公子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摇晃手中的红酒杯,就差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了,
"鄙人事业无成,人归故里创业……
"
当时一堆打工人都觉得他大概是个纨绔子弟类型的,没想到
"溺
"系列的酒吧不仅在本地办得家喻户晓,在其他城市同样也发展得很好,属实让他们刮目相看。
不过,借着祝衍之的面子,每次聚会到
"溺
"时,总能得到六六折优惠,美其名曰
"六六大顺
"。
"糕糕?糕糕?
"童嘉礼见高望舒发着呆,思绪仿佛已经飘到外太空去了,连忙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啊?嗯嗯?
"
"你最近发呆的频率很高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童嘉礼担心地问道,就怕高望舒跟以前一样,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情绪全部藏在心底里边发霉。
高望舒回神过来,
"没有没有,可能是最近写字日夜颠倒的,还没调整过来吧。
"
"哎,你每次一写字就忘记时间的,是不是还喝酒了,
"童嘉礼将筷子比到高望舒眼前,语气凌厉,跟面对学生一样,威严四起——
"喝酒、然后还日夜颠倒,说好听点写字写得如痴如醉、废寝忘食,说不好听就是对身体不负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