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虽是三人相会,但刘璟早打算好了,先把商林灌醉,再把宋芸灌迷糊。
夫妻都做过了,他可不能任她翻脸不认人。
到了晚间,商林果然请动了宋芸一同前来,银月安排了酒席,候在外面。
三人落座,还没吃一口菜呢,刘璟先咣咣提了三杯,说战事催人老,回想当初在荆州时种种,情真意切。
商林疑惑,怎么一口菜都不让吃?空腹喝酒多难受啊。
刘璟时不时偷看一眼宋芸,宋芸就算察觉了,也只当不知,端看他耍什么花样儿。
商林酒量好,好得出乎刘璟意料。
刘璟肚腹发涨,后悔策略失当,这下好了,简直是坑了自己。
宋芸抿唇憋笑:“要不——我让银月送解酒茶来?我看你们俩喝得都有点多。”
刘璟不太高兴,这还没把人灌醉弄走,直接解酒,他前面不是白喝了?
“银月——”
宋芸扯开嗓子喊,银月反应极快,推门进来。
刘璟眉心蹙起,她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去,找人把阿林扶回去歇息,他喝多了。”
宋芸吩咐银月,银月哎了一声去叫人。
刘璟似乎没听清,也没弄懂她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宋芸垂眼偷笑:“你不想让阿林走啊?”
“想!想——他早点回去歇息。”
刘璟登时眉开眼笑,仿佛得了大赦,刚举起的酒杯晃了两下,酒水悉数洒在了身上。
他起身,拽起商林的一条手臂,将商林送到门口,远远地见银月领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过来,没等他们走近,他就松了手:“赶紧送他回去。”
然后回身关了门。
宋芸正举杯要喝酒,眼梢黑影一闪,刘璟已到跟前。
他劈手夺走了她的酒杯,弯腰下来,捧起她的脸,不管不顾、劈头盖脸地亲下来。
她口中残留的酒水,被他吮了去。
灯花噼啪一声响。
宋芸手握拳捶他肩头,以示抗议。
“你也太猴急了!”
刘璟心想,这几年,他跟做和尚差不多,那一晚的枝枝节节,被他翻来覆去咂摸出幻影,他不猴急才怪。
“你这就嫌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