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说得那是掷地有声。
别说这西夏群臣,就算是傻子都听得出来,这秦州小儿打的是什么主意。
“哈哈哈,秦州确实穷,你们这群穷哈哈,不如投靠我西夏算了,给我们当奴隶,至少吃草能吃饱。”
赫连跋忍不住大笑起来。
虽然赫连跋是个粗人,但其实他粗中有细,比在场的文臣、皇子更加的深沉和老练,刚刚并没有随着众人无能狂怒。
相反,他的反击是找准机会,狠狠羞辱。
“哈哈哈……”
听见赫连跋的话,一群西夏大臣顿时哄堂大笑。
“野蛮人啊,真是野蛮人!即便是沐猴而冠,也掩饰不住一身毛。”
然而,看见这场面,王谦却是摇头讥笑。
这些党项人,到底是野蛮人。
就算是称帝建国,穿上了绫罗绸缎,也难言一身的骚味。
“够了!”
拓跋纯实在是厌烦了,这是朝堂之上,发什么疯?
当然,他是皇帝,他发疯是应该的。
而在座的发疯,就是不行,有损党项人形象。
“开个价吧!你们要多少银钱?”
野利忠仁知道,他们这次砸锅卖铁都的将拓跋恭和张复赎回来。
这两人是西夏人的脸面啊!
如果不赎回这两人,不但西夏会人心溃散,天下人也会耻笑西夏。
最重要的是,若是这两人被送到了大宋朝廷,那西夏的脸就真保不住了。
宋人说不定会将这两人绑着游街。
要知道,宋人这一百多年来,被西夏羞辱了那么多次……
现在,他们肯定会用最激进的手段来羞辱西夏。
“银钱?哈哈哈,你们西夏有银钱吗?我家主公说了,只要牛羊马匹,你们自己掂量着给,你们给多少,那就证明你们的太尉和宰相值多少。”
王谦嚣张依旧。
一群西夏大臣,气得牙痒痒。
“他、娘的,给他取名“谦”实在是太屈才了,应该取名
"嚣
"。”
“等赎回了太尉和宰相,我定要亲手杀了这畜生!”
“不,你不能跟我抢,我要剁碎他喂狗。”
然而。
相比起群臣的躁动。拓跋纯和野利忠仁却是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