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伸手将秦淮茹揽在怀里。
躺在陈天怀里,秦淮茹有些委屈的说道:“你不知道,贾东旭现在就像个疯子一样,刚才在家里一直在埋怨易中海!”
“他不能生气,一个废人还想拿我出气!我前世真是犯了罪,还嫁给了这种人!
秦淮茹语气中充满了怒意,给人一种想要千刀万剐贾东旭的感觉。
这样的秦淮茹,陈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见她这么生气,拉着她安慰道:“没事,又不是你的错!你还怪贾张氏不要脸,非要在院子里当瞎子,去他妈的!’
“可是陈天,你知道贾东旭的生父是谁吗?我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有点像易中海!不知道是易中海的种子还是何大庆的种子?!”
秦淮茹趴在陈天的怀里,振振有词的说道。
闻言,陈天笑而不语:“谁知道呢?说不定这两个不是贾东旭的亲生父亲呢。你刚才不是在院子里听到有人说过吗?关于贾张氏这个老泼妇小时候,她到处乱搞,谁知道贾东旭是谁?!”
此话一出、秦淮茹的眼底更加厌恶了。
“恶心!贾东旭不是正经人!贾张氏一家不是什么好东西,真是上歪下歪!”
秦淮茹眉头一皱,抱怨声始终如一。
见她这么生气,陈天笑道:“行了,你别想了!过来!”
陈天此话一出,秦淮茹俏脸顿时涨的通红,看着陈天点了点头。
然后,她乖乖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与此同时,秦淮茹和陈天都在家里增进感情。
另一边,易中海和张佳也已经离开了警局。
很快,张佳和易中海往返于两地,从派出所被送到看守所。
现在的看守所不像后世那样有组织。
不管是被判刑还是被调查,都被关在一起。
此时也是天亮,正好是看守所犯人出去锻炼的时间。
贾张氏实和易中海灰头土脸地穿上了囚服。
他很快被押送到看守所操场。
两人一到,就成了焦点。
不管是什么年纪,易中海和贾张氏这样的年纪还能进看守所,真是难得。
囚徒们指着他们两个,不断的说三道四。
贾张氏听了这些闲话,叉腰一个接一个气呼呼地回去了。
至于易中海,早被骂了一顿,就发脾气了。
他蹲在角落里,看着地面,表情复杂。
第一次被送进看守所,易中海在心里不停地质问着自己。
为什么忽略了裤裆?
何必纠缠贾张氏这个老干妈?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易中海全身。
他低着头,一副死人的样子。
可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他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