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我旁边,你自己跟他说。”
孔子黔乐呵呵的接过电话:“喂,孟柳!想我啦?我也想你呢,别急,马上就能见到老公啦,我现在就在你拍戏这边,打个车半个多小时就到!”
孟柳有点无语:“所以你打那么多电话就是通知我你过来了?”
“对啊,后面手机没电了在机场没借到充电宝。”
“那覃林栖他们也一块儿来了吗?”
“哼,几个跟屁虫,我都懒得搭理他们。”
孟柳直接把电话挂了,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结果就这点破事,果然还是不能指望孔子黔变得成熟。
她在房间敷了个面膜,默默的等着人上门。
孔子黔来找她还能理解,怎么覃林栖他们也跟了过来。
这边的四个男人打了一辆车,后座逼仄的坐了三个人,覃林栖在副驾,用他的话说,反正你们仨都是孟柳的男人,贴着坐有什么问题。
他一个外人不习惯跟男人那么亲近。
说到这次来找孟柳,还是孔子黔的提议。
他虽是大学生,但一个学期上的课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不是在逃课就是在逃课的路上。
分开几天,他血气方刚实在是忍不了,偷摸就订了机票。
侯今晏是天蝎座。
众所周知天蝎座的特点是记仇。
他私下花费五个棒棒糖贿赂了孔十七,得到了孔子黔要去找孟柳的消息。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吆喝着带上了陈越。
覃林栖不想来,哪知道几个娃听到电话,非让他来,还把他这个老父亲赶出了家门。
虽然有别的地方去,但想到孩子们也只是渴望父母关系幸福,他默默的忍了。
“开个总统套房。”孔子黔两手夹着一张黑卡递给前台。
前台纳闷的看他一眼:“要身份证。”
孔子黔装逼不成,弄得身旁三个男人嗤笑。
“笑什么,我是谁你不认识?”他选的这家酒店也是他们家的,这前台水平不行,连少爷都认不出来。
侯今晏上前将他的墨镜摘下:“知道你想耍帅,但你先别帅,这大半夜的戴个墨镜你是盲人吗?”
前台抿唇:“管你是谁,开房要身份证你不知道啊?这是国家规定。”
孔子黔无奈只能老老实实翻出他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