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柳简单将头发扎起,借了根凳子,无实物演绎将自己的双手假装捆绑在后方,眼神中充满恐惧和绝望。
双手徒劳的挣扎,看不见的绳索好似越勒越紧,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眼中泛起泪光。
“放我出去。。。。求求你。。。。。”她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孟柳的声音变得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低沉的呜咽。
她的眼神同步开始涣散。
瞳孔骤然放大,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幻觉,她开始自言自语,声音时高时低,时而狂笑,时而痛哭。
“他们来了。。。。。他们要抓我!不!我不是疯子!放开我。。。。。”声音猛地变得尖锐。
孟柳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扭动,仿佛在与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抗衡,她发疯的尖叫摇头。
那张脸变得苍白而扭曲,眼神中没有任何光彩,只剩下无尽的空洞和绝望。
张导看了眼镜头,放大的画面能清晰看到她脸上任何表情,哪怕狰狞也是好看的,这是个天生的电影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那种。
这场表演将每个人都拉入了情景中,心脏揪着好似他们在对一个求救的少女视而不见。
结束后大家久久没回过神来。
助理小幅度摆摆手示意她坐回原处。
孟柳又看了下其他人的表演,没什么兴趣,掏出手机回了几条信息。
主要是侯今晏给孩子们挑的学校让她帮着选选。
覃林栖那边没有动静。
孔子黔连续给她发了十几条信息。
可能是见她没回应,干脆脱掉上衣露出上半身肌肉自拍了一张发给了她,肌肉分明的沟壑两边是隐入下方的人鱼线。
孟柳放大一看,脖子上还带着铃铛。
好家伙,上哪儿学的这些勾栏瓦舍的勾当!
她倒吸一口凉气,心里有点痒痒的。
其他人还在演,继续待下去也是看别人表演,她默默的从后门溜走,一路小跑着搭上出租车,有点急事要去孔子黔家一趟。
“师傅,麻烦快点儿,我有急事。”
“好勒!”
在师傅的速度与激情中,花费半小时就停在了别墅门口。
忍痛付完车费,她愤愤的拉开门打算教训孔子黔两句。
那玩意儿是能大白天发的么!
这不纯纯勾引吗?
拉开大门,孔姓男子以十分不知廉耻的姿势坐在客厅地毯上,孩子们都不在。
男人眼尾红红的,如同离水的鱼大口而艰难的喘息,身上满是汗水。双手也不知道在忙活些啥,总之场面非常香艳。
坏女人,凭什么孩子都有了还总是吊着他,甚至还需要用这种下贱的姿态才能得到她的垂青。
“唔。。。。。帮我。。。。。”
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孟柳屏住了呼吸:“连XX都不会,我看你也是废了。”
孔子黔是个正常男人,在遇到孟柳前他自觉自己那方面需求并不高,有需要的时候也是草草了事,可跟她睡过之后,就像打开了神秘的开关,每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黄赌毒,黄排第一。
孟柳轻声指挥着他该如何行事,孔子黔按照她说的方法一步步来,此刻她的视线成了最好的助兴剂。
完事后,他难得有些羞涩,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忘我的。。。。终究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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