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什么区别!
她荣佩兰能做的事,她难道就不能做了吗?
她不服气,她就是不服气。
难不成她还要再重来一世吗?!
——
荣令宽掀开马车上的窗帘,恰好看到糖人的摊位。
“停车。”
摊主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公子,立刻起身招呼,“公子要什么?”
他看了下插在木架子上活灵活现的糖人。
“能做一只老虎吗?”
“能!”
摊主立刻坐下来,开始捏糖。
小时候,他和姐姐在谢家是没有月银的,和他同岁的谢程宣是个酷爱吃糖的小胖子。
谢程宣的姨娘总给他买糖吃。
他馋得很,却不能表现出来。
有一回他在前院捡到了一个铜板,他欢天喜地得找到了糖人的摊位。
但是最小的糖人都要三个铜板。
摊主最后拿了一个做歪了的小猴子给他,只收了一个铜板。
他舍不得吃,想带回去和姐姐一起吃。
结果被谢程宣看到了,谢程宣扔了他的糖,说他是小偷。
舅母罚跪他,他只觉得委屈,他明明没有偷钱。
姐姐安慰他,说她长大自己挣钱了,就给他买个老虎。
舅舅没有说他,只是交代舅母一视同仁,他和姐姐也要发月银。
自那以后,舅母虽然总是忘记,但是他偶尔也有月银了。
“做好了。”
摊主的声音唤回了荣令宽的思绪。
他将铜放进摊主桌子上的小竹筒里,一手接过摊主递过来的糖老虎。
“荣平元!”
荣令宽还没有反应过来,胳膊就被人大力一拉。
手中的糖人不稳,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他皱着眉头抬头望去,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披头散发的。
她看着他大笑不止,“真的是你!你等着,我让皇兄给我们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