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度大人好!”
“智度大人好!”
……
“街坊们好!”
智度大人来了,他头上虽然包扎着绷带,但丝毫不影响他在群众中的认可度。
大家知道,正是智度大人把那些为非作歹的斧头帮给灭了!
顶在老百姓头上的有三座大山,
一是斧头帮,对老百姓最狠,最恶,最毒,杀人,打闷棍,逼良为娼,无恶不作,罄竹难书;
二是城管局,总是想方设法盘剥鱼肉百姓,每天一个人也就收入20铜币,今天全交给他们了,当然,今天是双倍,但是平时每天十枚铜币就够一家人的嚼谷了。
三是执法局,不过七区的执法者们因为有了智度执法官总长,还算客气。
如今,斧头帮被灭了,但是各家却没有余粮,如果,不可能啊,官官相护,城管局怎么会被灭掉呢?!
智度大人如今身后只带了一个磕巴。
众人看去,智度大人头上缠着绷带,磕巴却一瘸一拐地跟着,精细的人很快发现他的后背浸润着鲜血,应该是受到了家法——执法者逛窑子,至少二十军棍。
磕巴艰难地跟随着智度大人,时而疼的汗流浃背,那汗水浸润受伤的皮肤,疼的他只吸凉气。
围观的众人自动让出了一条路。
智度大人瞥了一眼冒着凉气的大坑,嘴角闪过不为人知的冷笑,“顾大哥,来两碗豆汁,十根油条!”
“好好,大人请,”
顾大叔将头上裹着的白头巾扯下,认真为智度大人擦桌子,
两碗热腾腾的豆汁和刚炸出来的十根油条上来。
“哇,好香!”
智度大人欣然坐下,瞧见磕巴也想坐下吃饭,冷声道:“你给我站好,今天不准吃饭!”
“是!”
磕巴委屈地说道,忍着疼站在了智度大人身后。
“张伟,”
智度大人把一碗豆汁推过去,“吃啊,今天我请客。”
“大……人,我吃饱了!”
“再吃!”
“是!”
张伟只好继续吃,智度大人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智度……大人,”
胖主管不服气地说道:“你……您是七区执法局总长,你没看到命案发生吗?!你这是渎职!”
“渎职,”
智度冷冷地看了胖主管一眼,“他难道不该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