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过要报警,可现在知道的事情都是从燕儿嫂哪里听说来的。总不能等警察来了之后,直接告诉警察,这些都是鬼告诉我的吧?那样,警察可能会认为我是精神病,把我给抓起来。
我返了回来,安抚道:“阿呆,你不要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阿呆慢慢的放下了双手,眼眶里都有眼泪。似乎对于刚才看见的东西,感到非常的惊恐与害怕。
“跟随燕儿上山的那个人是谁?是张叔?”
阿呆点了点头,虽后又摇了摇头。见到地上还未吃完的鸡腿后,捡起来又开始吃了起来。也不管上面脏不脏,只顾着往嘴里填,嘴巴里的都还没有吃进去。
看着阿呆受到惊吓的样子,我想今晚可能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于是又拿了一个鸡腿出来递给了他,这才找了一个地方休息了。为了让阿呆继续安心。我找来了一个结实的棍子,放在了门后,防止别人从外面进来。
阳光通过窗户照射在了我的脸上,我睁开了双眼,坐起来伸了伸懒腰。在拿起来手机看几点时,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没电关机了。在看向阿呆的地方时,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哪里了。
门也已经被打开了,我急忙跑了出去。站在门口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僵住在了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呆,他竟然上吊自杀了。
不,这绝对不是自杀。我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阿呆不可能无缘无故自杀,他的智商只是在三四岁小孩子的水平而已。又怎么会自杀呢,如果他懂得自杀,恐怕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你……啊……杀人了。”一位正要去地里干活的妇女,经过庙前。看见了站在庙门口的我,以及还在树上挂着的阿呆,丢下了手中的锄头惊叫了起来。
“我……”我正打算去解释,可谁知道那妇女转身就跑了。
我特么……心里真的是难受。这让我怎么解释,在这里睡觉的人就我们俩。大家都知道阿呆是一个傻子,不会选择自杀,那只有另外的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强迫让他自杀,或者是将阿呆挂在了树上,造成自杀的假象。
我特么就是一个学生啊,老子都还没有毕业呢。怎么,就能够经历这些事情呢?
跑?又跑到哪里去。只要村民们一找到廖梦琪,就能够很轻松的找到我的家。况且,我也没有打算跑。心里也敢肯定,是昨晚那个出现的人干的。
他害怕自己被阿呆暴露,这才选择杀了阿呆。
可自己就在里面睡觉,为什么一整晚都没有任何的声音?那个人,又是怎么做到,悄无生气的将阿呆挂在树上的?
村民们都闻讯赶来,将整个庙围在了中间,自然也把我给围了起来。廖梦琪一家也赶了过来,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心,我能看得出来。
她母亲说道:“我说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若不是将他赶走了,恐怕死的人就是我们了。梦琪,你找的这是什么男朋友?这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犯。”
“婶,阿呆的死和我没有关系。真的不是我干的,如果是我的话,我完全可以逃跑。但是我没有这么做,这样还不能证明我是清白的吗?”我看着大家,村支书似乎也有些犹豫不决。
毕竟我的反话非常在理,如果是我,我干嘛还在这里等着被抓?
“谁知道,或许是你知道你自己逃不了。这才选择逃跑的,我们已经报警了,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廖梦琪母亲看着我,语气中倒是有种我出事才好的感觉。
“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恐怕你不能离开这里了。不是我不相信你,最起码要给阿呆一个交代。在你来之前,我们村子一向相安无事。
可你来了之后,却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情。”村支书走了过来,指了指我身后的庙,继续说道:“事情没有调查清楚前,你就住在这庙里。”
“吃喝我会派人给你送,但你不能离开庙半步。我会让人看着你的,如果你要逃跑的话,那我们就直接将你当成杀人犯。”
“好,我不会走。直到,阿呆的真正死因被调查出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也看向了廖梦琪。
廖梦琪的头却躲开了我的目光,把头转了过去。我有点不理解她什么意思,是想要撇清和我之间的关系,还是心里默认了我就是杀人凶手?
我被两个人死死的看着,自己就坐在庙里。伙食还算是可以,倒是没有怠慢我。香烟饮水之类的,每天都会有人送来。若不是背着“杀人嫌疑犯”的头衔,我还真的有些喜欢这样的生活。
足足等了一天的时间,也没有一辆警车过来。阿呆的尸体已经从树上放了下来,找来了水晶棺放了进去。总之在警察到之前,尸体不能腐烂,确保他的身上还有凶手的指纹。
当然,我也没有闲着。用脑子,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故事的开端,中间的过程,以及最后。
故事的开始,无疑是以燕儿嫂为开端的。她听到了婆婆的几句不顺耳的话,就跑出了家门。不知不觉之下,来到了后山。又在后山听见了呼叫救命的声音,这才跟随着声音找了过去。
随后燕儿嫂得到了一个蒙面人的玷污,那个人的目标,可能一开始就是如此。他的目的达成后,没有任何的逗留就下山去了。紧随而至的,就是张叔过来了。他想要救下燕儿嫂,却不料,燕儿嫂不慎掉入了湖水中。
张叔不会水,又因为胆小,怕多事。这才不敢对外声张,只是捡起来了燕儿嫂丢的那只鞋就匆匆离开了后山。
阿呆看见了有人跟踪燕儿嫂,但他并不知道是不是张叔。这就可以说明,那个人和张叔的体型有些像,这可能才让他无法准确判断是不是张叔的原因。
既然有人想要玷污燕儿姐,就有可能会是一个单身汉。因为身体得不到满足,这才正好遇见了从家里冲出来的燕儿嫂。然后在利用声音,将她吸引到后山,进行了奸污。
这么想,倒是也没有什么错,甚至有些顺理成章。而张叔,就是一个单身汉?一开始我确实怀疑过他,但他在回答我话时,又没有任何的说谎反应。
再加上那一两天的接触,让我感觉他不像是那种人。可村子里几千人,单身汉也不是一两个,又能去怀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