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欢瞥了他一眼,口中的话却毫不留情。
将一个任性的小公子演的活灵活现。
这样以来,那元婴期修者反而是不敢动他了。
如此的横行霸道,要么脑子有病,要么就是背后的人,实打实的是位大能。
元婴期散修不作他想,都这个样子了,还不怕被人打,那定然是家中有所依仗。
他惹不得,也惹不起。
“这是我同他们的事,不耽搁你们进城。”
元婴期散修往旁边挪了一步,打算趁早送走这个小祖宗。
谁知道小祖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竟然就站在原地了。
“本公子的去留与否,和你有什么干系。”
那高傲的姿态,看的元婴期散修憋屈的不行。
可他今日来,并不能意气用事。
“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长欢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扇子,啪嗒一声,打开了扇子,遮住了半张脸。
“小爷我,想在这看乐子,不行吗?”
她说着,晃动了两下扇子,当真要堵在这看戏了。
元婴期散修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这小祖宗在这里堵着,他如何和那城门守卫计较。
“我见你年纪小,便放你一马,可你当真要挡在这吗?”
陆长欢勾起唇角:“小爷我不仅要挡在这里,我还要让你跪下来,跟小爷喊爷爷。”
那元婴期散修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
他双目通红,手中的法器都按捺不住了。
“你是找死!”
他出剑的一瞬间,只听得刀锋碰触的声音,陆长欢安稳的呆在原地,面前却多了一个人。
元婴期散修蓦地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人,惊呼出声。
“猎,猎杀榜第一的黑斗篷?!”
没错,来人正是黑斗篷。
他半张脸被斗篷挡着,露出的一双眼里,满是怒火。
当初和陆长欢说好,他交出毒,陆长欢放他一马。
可黑斗篷却没有想到,那沾染上的异火,都这么久了还未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