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不得要将这女人丢出去。
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要答应和这种女人结婚!
海棠见他恨不得避而远之的样子,真想把整碗螺蛳粉扣在他的脑袋上,刚才的不爽可算消了大半。
她悠哉地端着螺蛳粉坐在餐桌前,“傅二爷,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傅京墨额头的青筋显而易见。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那就端着你的粮食出去吃!”
“可以啊,我端着碗蹲在你家门口吃,让别人看看你是怎么虐待自己妻子的,正好明天上头条。”
傅京墨气结,黑着脸,摔门离开。
他坐在车内,司机被他的脸色吓得不轻,颤颤巍巍的问:“爷,我们要去哪里?”
“酒店。”
屋内的海棠彻底消气了,拍着桌子哈哈大笑许久。
*
酒店内,傅京墨洗完澡换上新的衣服,才勉强觉得那股味道没了。
“那女人吃的是什么东西。”他问。
“螺蛳粉,和臭豆腐一样,闻者臭,吃者香。又如同香菜,喜欢的人喜欢,不喜欢的人不喜欢。”宋裴贴心的做了两个比喻。
傅京墨握拳,大拇指摩擦着食指。
“她存心的!”他现在连回家的念头都没有了。
想想都觉得可笑,明明那是他的家,现在竟然被一个女人给霸占了。
“我让你调查的事情,调查清楚了吗?”他暂且不去想那该死的女人,言归正传,严肃的问。
宋裴垂眸道:“没有任何问题,太太的背景很干净,也没有任何抹掉的痕迹。”
“唯独她是华老的徒弟这件事,做了保密工作。否则陆家知道太太这个身份,不至于对她如此耍心机。”
“她和朱敏思呢?”
“排查了太太以往的人际关系,没有任何交集。”
“太太身边只有一个好姐妹,在博益医院当实习医生,和朱敏思母子三人没有过任何交集,谈不上合作。”
傅京墨紧皱的眉头舒缓开。
宋裴抬眉,担忧地说:“二爷,夫人的精神状况真的越来越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