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像。
他总是看不透,就像程家的事情走向让他始料未及。
但是要将程宁置于这种地步,就是不行。
卫宴洲盯着他看了几眼,笑了:“你究竟是为程宁打抱不平,还是不甘心?”
“你只是不甘心程宁怀了朕的孩子吧。”
“卫宴洲!”傅佑廷勃然大怒:“程宁是个人!你现在的行为,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就没有他不敢骂的。
卫宴洲倏地沉下脸:“你说什么?”
“狗圈地盘会在地上撒泡尿,你想让程宁生个孩子,就有了往后余生掣肘她的东西了?”
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傅佑廷就是那个意思。
他得知那药包里的是安胎药的时候,肺都要气炸了。
卫宴洲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不用孩子,她余生也只能待在宫里。”卫宴洲阴沉着说:“生下皇嗣,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去你娘的好事!”傅佑廷连军中粗鄙的话都吐出来了:“她在后宫这么久,你见过她真心笑过吗?”
还要困在后宫一辈子,是逼着程宁早点去死么?
“傅佑廷!”卫宴洲爆喝。
“你瞒你的,我要告诉她,她决不能在毫不知情没有选择的情况下生下这个孩子!”
傅佑廷转身就走。
既然这个疯子说不通,他就将事情闹大。
“孟歆说她现在经不起刺激,小产都是小事,”卫宴洲穆地出声:“何况这是第一个皇嗣,你知道代表什么么?”
代表一旦公开,宫里宫外所有人都会虎视眈眈。
好的坏的主意,都会打到程宁身上去。
就算幸运的保住了孩子,程宁也会惹上无休止的麻烦。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之前,卫宴洲自己都不敢冒险。
傅佑廷脚步一顿。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可怕。
上阵杀敌前,若是战况不好,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可是程宁不是打战。
他很后悔,应该早点回朝,应该阻止这些的。
“你现在说得好像你有苦衷一样,”傅佑廷指着临华宫的方向,质问:“当初做的时候呢?你想过程宁会受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