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安这一开口不得了,沈清清下意识的看白瑄的反应。
没办法,谁叫白瑄的变脸戏法实在是太过于惊艳了,以至于她还想学学。
果然,看着白瑄的脸色突然涨红,再由红变绿,最后变得惨白。
沈清清甚至都能知道她的下一步是什么。
肯定是对着祝锦安娇滴滴的说着,既然你要我跪,那我拿你也没办法的话。
下一刻,白瑄开口了。
“祝公子为何这么咄咄逼人,我只是想找回我的兔兔,难道这也有错吗?”
白瑄眼泪哐哐往下掉。
咦?
沈清清诧异,白瑄居然不按照剧本来。
哪里是白瑄不按照剧本来,实在是她没想到还有祝锦安这个变数。
这还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遇见这么难搞的男子。
按理来说,只要她有哭的迹象,哪怕是金属般的男子都会化为绕指柔。
偏偏祝锦安油盐不进,无论是非对错,他始终是站在沈清清那边。
白瑄咬着下唇,这样的男子虽然难搞,但是都是一根筋,若是为自己所用的话……
祝锦安是凌绝宗的掌门首徒,年纪轻轻便是金丹后期,到元婴更是指日可待,白瑄简直不能想象自己未来的仙途究竟会有多么坦荡。
但这一切的前提就是,祝锦安能被她抓在手里。
“兔子?”
祝锦安鄙夷的看着白瑄。
“这玄霄派的后山到处都是野兔,你去随便抓一只不就好了?”
“为了一只兔子哭哭啼啼的,你这仙途必定坎坷。”
此话一出,众人噤声。
修仙世界,说什么都行,唯独说人仙途坎坷,那便是最恶毒的话。
不论是天才,还是庸才,都不喜欢听到“仙途坎坷”四个字,不吉利。
“祝锦安,你说的这是人话吗?白瑄师妹那只是善良,你何必出言如此恶毒!”
柿子都捡软的捏,沈清清的爹爹正在闭关,几个管事的师兄都是站在白瑄这边的,要是闹起来,只要不是太大,都没关系。
所以大家都盯着沈清清,一有不对就跳出来。
但是祝锦安不同,他本身实力强大,还是别的门派弟子,万一凌绝宗宗主跑多来要说法,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就完了。
不过,没人敢跳出来,不代表谷子越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