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因为来了月、经,上周休息的也不好,让她休息她就去了,刑玉山和黎建仁出去买吃的,这样一来她回到正房去了东屋睡觉,平时吃饭来客人都在正房的西屋。
身体一挨着炕,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外面,刑玉山把孙向红在学校的事情说了,刚刚黎建仁喊他出来买菜,邢玉山就知道不是单纯的买菜。
所以出来后,没等黎建仁问,他就把何思为租房子,还有上周让他打听孙向红的事都说了。
黎建仁听到孙向红的工作也在学校,心生警觉,“医院那边都问过来?”
“问过了,校长与和医生确实很熟,而且因为娶孙向红,和医生和家里已经断了关系,不然也不会将孙向红安排去学校打扫卫生。”
黎建仁说,“平时在学校你盯着点,孙向红这人品行不行,下乡时就有问题。”
邢玉山微张开嘴,显然没有预料到。
黎建仁就挑了几件孙向红和何思为的事说了说,邢玉山听了后说,“那现在不是引狼入室吗?”
黎建仁望着远处,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我看着似乎还有别的隐情,何思为应该是另有打算。”
邢玉山张张嘴,“她想自已搞?”
黎建仁觉得应该是这样。
两人都不说话了。
两人去了百货商店,买了点心回来,街道上隐隐能听到有地方在放《乡恋》那首歌。
路口,有卖炒瓜子的,黎建仁停下来,又买了两斤瓜子提着,两人才往家里走。
邢玉山回想刚刚听到的歌曲,他说,“何思为自已在家里,要不要给她搞个电视?”
黎建仁说,“她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还是算了。”
如果不是怕何思为心里有负担,他早主不搞了,哪里还会等邢玉山现在提。
邢玉山说,“我家有一个收音机闲着,我给她拿来呢?”
“一台收音机现在得一百四十块钱吧?这么贵重,你觉得何思为会收吗?”
邢玉山说,“这不是闲着吗?现在家里都看电视。”
黎建仁说,“别管这些了,等沈营长回来,他就都弄了。”
邢玉山笑笑,说是。
两人回大院时,就看到院门敞开着,院里也有陌生的声音在说话,黎建仁快了几步大步先进去,就看到是一男一女穿着军装站在院子里,正和何思为说话,饶平川几人也在一旁。
“沈营长在南边,你一个人在这,组织上也很关心你们这些家属的生活,所以我们各家各户走一走,看一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这边一切都好,我们就放心了,也不进去坐了。”
说话的是女同志。
何思为先是表达了感谢,又让组织放心,她一个人挺好,能照顾自已。
哪知道刚客气完,就听到穿着军装的男同志问起饶平川几人的情况,甚至后进来的黎建仁也没有放过。
“这些都是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