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处来。”沈怀琛淡淡说道。
“那先生要往何处去?”马夫继续问道。
“往去处去。”沈怀琛继续说道。
马夫点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先生贵姓?到京城所为何事?”
“免贵姓杜,来京城谈笔生意。”
沈怀琛说完就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丢给了马夫。
马夫接过来一看,立刻恭敬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请了沈怀琛上了马车。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停在了武定侯府的后门。
。。。。。。。
两天后,同样的还是这辆马车,把沈怀琛送到了原地。
此刻,已经有另一辆马车在此等候沈怀琛了。
看着沈怀琛上了那辆马车,原来的那辆马车转头就回城去了。
在马夫和武定侯汇报完这件事之后,武定侯又回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安国公和秦王都端着茶杯。
“王爷,公爷,人送走了,宋三说了,有一辆马车在原地等着那位杜先生。
那马匹一看就是好马,等着的人也都是练家子。”武定侯恭敬的说道。
“你和他谈的?你觉得那个杜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安国公问道。
武定侯想了好一会儿才吐出四个字。
“深不可测!”
安国公和秦王都挑了下眉,看了一眼武定侯。
“深不可测?你居然对他有这么高的评价?”安国公笑道。
武定侯笑了笑。
“王爷,公爷,那人给属下的感觉就是,我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他想什么我却不知道。
还有,他是中原人,对中原的一切都非常熟悉。
哪怕现在大渝朝堂上的那些事情,他都了如指掌。
王爷,此人极其危险。”武定侯说道。
听武定侯这么说,安国公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老夫在北胡也有内线,也专门调查过这个杜先生。
他那里传来的消息是这个杜先生是十多年前到北胡的。
以前是个行商,妻女在江南的水灾里送了命。
他呢,回到边塞想继续做生意,结果遇到了撒哈城的那场大火,被烧没了半张脸。
再后来,就一直在撒哈城和其他的北胡边塞城做点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