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二人开到山岗上,看着星河璀璨,白以檬指着满天星,“手可摘星辰。说的是这样吗?
我小时候不爱睡觉,经常,随便抽取以一位幸运师兄,把他们揪起来陪我看星星。
呃……大哥除外,我怕他揍我。”
宇文稷着看她手舞足蹈欢喜的像个孩子,“若有一日,本王也来这儿陪你如何?陪你天天看星星,陪你秉烛夜聊。”
“好!”白以檬一时兴起,“你怕是活了两世都不知道,我还会跳舞吧。”
白以檬从腰间解下笛子递给他,“烦请王爷吹笛。”
“小王遵命。”
她本来没了力气,看见这星空不知怎的,竟有了力气。
在这星河月影下,悠远的笛音,配上曼妙的舞姿,二人玩得不亦乐乎。
玩闹了半晌,两个人躺在草丛中,听着虫鸣看着璀璨夜空。
宇文稷看向白以檬,“你二师兄很疼你,你们怎么闹得那么僵?
你走后第五天,他找到本王,气势与之前大不一样。你们之前怎么了?”
“也没什么!”白以檬的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抿抿嘴唇,“你一定要知道?”
“不一定,只是觉得他对你真的好。本王不想你们之间有隔阂。”
宇文稷捏捏她的耳朵,“就像我与太子哥哥,小时候我们也是很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就这样了。
小孩,我能看出,陆矣宽,他拿你真的当自己亲妹妹一般。
有什么误会、心结,不能说开?”
“没什么,我是单纯的没脸见他,所以躲着。
呃……我之前闯了个大祸。当时没觉得怎样,如今越想越愧疚,觉得辜负了师父、师兄们的期望。”
宇文稷咳了咳,“你确定,他们也这么想?你二师兄,你五师兄还有你六师兄,也这么想?你有问过他们,对你是否失望过吗?”
白以檬那帕子遮住脸,闷声回答,“我不知道,我不敢问。这五年我拼命做事,除了因为我的掌事人,也是为了被我害死的同门。
五年了我一闭眼睛,就是那一夜的场景,就是百十来号人,死在我面前。
二师兄问我,为什么不把军报被盗的事儿告诉他,我是怕他对我失望。
那日,在那处山谷,看着千万野狼,我想召唤野狼谷的狼族。
可我不敢,我怕我再把它们害死。
我本就罪孽深重,死有余辜,它们何错之有,只因认识我吗?不该如此的。”
“瞧你这出息,都过去五年了还记着呢。”素小北扯下帕子,“多大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