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长生站起身来,随即说道:“于公而言,是该让一让,可于私而言,你轻看了邢慎,至始至终就都只觉得他是一介阉人,入不得你的眼,他没有理由让你。”
老太监听着这样的话,心中一暖,却道:“算了算了,我有什么好坐的,让韩将军坐吧。”
韩忠杰听着这一番话,随即笑了一声。
“我服了!”
他对老太监说道:“你坐好了,我便站着就是了,我一上将军站着又何妨?”
说着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站在椅子前的陈长生,他摇头道:“至于你那位置,我是不敢坐。”
陈长生问道:“怎么?”
韩忠杰道:“你气头未消,指不定给我来上一剑。”
“那不会。”
“嗯。”
韩忠杰答应了一声,随即却是问道:“你与陛下之间的话语,我听不明白,不知道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陛下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里里外外,都觉得陛下好像是病了一样呢……”
“她是病了。”
陈长生直言道:“病的不轻。”
“怎么说?”
“等你当上皇帝你就知道了。”
“你……”
韩忠杰一时语塞,却道:“休要乱说,我韩忠杰一心忠于朝廷,怎会有不臣之心。”
陈长生笑了笑,倒了一杯酒来。
“喝酒吧。”
韩忠杰见此也不再多问什么,他也清楚这人就是故意堵他的嘴。
他饮下了那一杯酒,咂了咂嘴,却道:“柔了,没意思。”
韩忠杰将那马塑扔在一旁。
索性便依着陈长生的椅子,问道:“仙长,你看我有仙缘吗?”
陈长生看了他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说道:“陈某不知道。”
“不知道?”
韩忠杰听后愣了一下,恍然间回神道:“也就是说,我真有机会?”
“陈某可没说这样的话。”
“仙长不就是那意思吗?”
陈长生喝着酒,却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