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朝惜想躲,又被他钳住。
下颌上传来的力度让鹿朝惜瞬间清醒。
是呀,她和初鹤澄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
她现在是在这儿干嘛呢?
是她自己被冲昏头脑,上头了。
不是初鹤澄他说到没做到,他能给她这么多,已经算是很大方了。
海华别墅至少价值也是上亿,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不会给这么多。
鹿朝惜是个想通了就不会内耗的人,初鹤澄给不给是他的态度,她要不要是她的事情。
两个人在一起如果没有长久的关系,孩子就是不该存在的。
大不了她吃一次事后药,不要给自己留下不切实际的幻想。
爱与不爱,结果始终是不一样的。
这个决定她还是可以自己做的。
重新勾住初鹤澄的脖颈,她主动迎合他的吻。
既然不长久,那就享受当下就够了。
吻越来越深,办公室里的热度在不断攀升。
突然办公室门上传来输入密码的声音。
初鹤澄是个很警觉的人,他第一时间抓起椅背上的西装罩在鹿朝惜身上,把人遮住,眸子狠厉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他在公司胡来没关系,公司是他的,没人敢多说他一句什么。
但是不能让人看到鹿朝惜这样子,到时候别人只会把脏水都泼到弱势的人身上,这就是人性的劣根性。
他的女人,凭什么要被别人品头论足。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温情巧笑嫣然的样子出现在办公室。
她笑着说道:“阿澄,我就知道你还没换密码,还是我的生日,没想到试一下就进来了。”
她说着话,似乎才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个人,氛围不对,有些尴尬地说道:“你们,在干嘛?”
初鹤澄视线淡淡扫过去,“以后不要随便进我办公室。”
温情咬了咬下唇,“阿澄,我是别人吗?”
初鹤澄见没人再进来,才把西装从鹿朝惜头顶拿下来,给她罩在身上裹紧,“从两年前我们分手,你就是别人了。”
温情有些受伤,“你还没换办公室门的密码,那又是为什么?你能别气我了吗?”
初鹤澄不想聊这么无聊的话题,不知道女人怎么都这么喜欢给自己加戏。
他伸手替鹿朝惜把衣服扣子重新一个一个扣好,声音淡淡问温情,“找我什么事?”
温情死死盯着鹿朝惜,眼睛都气红了,但她还是压着脾气说道:“我爸让我叫你来家里吃饭。
他最近听说你和天扬哥因为鹿总闹的不愉快,担心你刚出来,对现在的局势不清楚。你和天扬哥从小打到大,没必要因为一个女人……”
温情话停顿得恰到好处,但是表达的意思一样不落地表达了出来。
就是在说鹿朝惜就是罪魁祸首,是红颜祸水。
鹿朝惜始终没开口,只看向初鹤澄。
初鹤澄伸手揽过鹿朝惜,似笑非笑,“既然黎叔让我过去,正好我也想去找他老人家好好聊一聊,我这在里面两年,怎么海运这块儿他帮我照顾着,怎么就大半照顾到你天扬哥哥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