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沈溪月思索时,养母孟氏也从另一辆马车下来。
那怀嬷嬷见到沈溪月,随即拿过丫鬟手里的披风堆满笑容走来。
行礼道,“夏日风大,姑娘把这披风披上,老奴这就扶姑娘跨火盆,去去一路的风尘。”
“谢过嬷嬷。”
沈溪月不似前世的扭捏任由怀嬷嬷把披风往身上披。
她大方点头,伸手就截下怀嬷嬷手里的披风,又给身旁的简银使眼色。
这披风亦是抹了助燃粉的!
在简银把怀嬷嬷拉到一旁说话之际,沈溪月小心折了披风拿着,就自个往前跨火盆去了。
怀嬷嬷反应过来时,沈溪月已经在丫鬟注视下顺利跨过火盆!
她看到沈溪月安然无恙进府,不由傻了眼。
她手里的助燃粉没有撒出,就连披风都没派上用场……
对!
披风!
得赶紧把那赃物拿回来才是!
怀嬷嬷气愤一跺脚把手上的玉佩往荷包里塞,赶忙快步跟上沈溪月。
哎呦,这叫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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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月跨火盆时还是心有余悸的,此刻顺利进了府,跟在丫鬟后面前去见福安长公主,脚步不由轻快了些。
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披风,勾唇一笑,任凭怀嬷嬷如何她皆不放。
她很快就被带到一处小院子,孟氏则是被带去别处歇脚。
沈溪月一进屋就见屋内只坐着两人。
同前世一样,主位上是面若银盘的福安长公主,下首便是她那好姐姐——
一袭藕荷色褙子的清玉郡主!
不等她行礼,福安长公主便急切问怀嬷嬷,“火盆如何?!”
“回公主。”怀嬷嬷暗暗看了清玉郡主一眼,咬牙回话,“一切无恙。”
此话音落,对比福安长公主狠狠松了一口气,清玉郡主则是狠狠堵了一口气。
怀嬷嬷说完就朝沈溪月伸手,依旧不死心问道,“姑娘同公主说话,这披风交给老奴拿着就是。”
沈溪月护住披风退开一步,“我与你不曾见过,你为何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