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戗可生气了,又去拍许多福桌子,拍的太过大力扯到了背后的伤,顿时龇牙咧嘴,许多福一看不对劲,站起来拉刘戗胳膊,“你慢点,你怎么了?背上——”
“他背上有伤。”王元孙说道。
许多福立即松开拉刘戗胳膊的手,关心问:“你爷爷打的吗?那不然你别上课了,我跟胡太傅请假,你去我家睡觉休息,我找太医帮你看看。”
“不用,小伤。”刘戗还装,“区区三鞭子,没事。”
许多福:!
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三鞭子,区区,还没事。
“你别逞强了——”许多福立即改口,“难道你很想上胡太傅的课?”
刘戗看向许多福,“你能请来假?”
“包的。”许多福想,他今日就是在胡太傅面前撒泼打滚耍赖也要给刘戗把假请了!
义气!
刘戗头一次在同龄人面前示弱,“那三鞭确实是有点重,我昨晚都没睡好,趴着睡了一晚上,半夜起来撒尿还扯到了可疼死我了。”
周全李昂一听刘戗的伤,对比起来,俩人只是罚月银和罚跪也不算什么了。严怀津站起来说:“我去请假。”
“我同你一起。”许多福怕小同桌请不来,不如他撒泼来得快。
此时许多福低估了学神在老师心里的魅力,以及不学无术的学渣上不上课在老师心中也没什么重要的。
假很好请的。
严怀津还去叔父那儿也请了。
于是刘戗有了一天的假,刘戗高兴的龇牙咧嘴喊不疼不疼。
临走去东厂休息前,刘戗还给王元孙交代,“你就坐我那儿,我的东西你随便用好兄弟。”
王元孙嗯了声,想着那一百两银子没白花。
刘戗果然吃一招。
至于是真为了讨好刘戗,还是想救那外族戏子只有王元孙自己知道了。
马上快上课了,许多福拿着鸡毛当令箭,护送刘戗回他家,心里也知道胡太傅看不上他俩学渣,他一提,胡太傅眼皮都懒得抬看他,颔首同意了。
学渣也有学渣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