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刚刚居然没瞧见那人长什么模样,钱文哲感到遗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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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还在继续。
陆慎言直接扶着陆沉年下楼,在楼下遇到了秦攸。
“哎哟我去,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秦攸是专门出来找陆沉年的,他知道陆沉年不能喝,所以随时看着,结果没想到他才跟桌上的人说几句话的功夫,陆沉年就被灌醉了。
“来,我扶着他吧。”秦攸二话不说要从陆慎言手里接过陆沉年。
“没事,”陆慎言忙退一步,“我可以的。”
秦攸热情的双手揽了个空:“……”
陆慎言到了戚让提前准备好的客卧里,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床上。床头上已经准备好了醒酒汤。
秦攸说:“要不要让他起来喝点醒酒的再睡。”
陆慎言弯腰拉了拉被子:“不用,他刚才吐过。
秦攸啧一声:“唉,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陆沉年,陆沉年,”秦攸喊了两声。
陆沉年迷糊地醒来,迷蒙着眼:“嗯?”
“你还认识我不?”秦攸问。
陆沉年真醉得不轻,好一会儿才嘟囔了一句:“我应该认识你吗?”
“废话,老子是你兄弟,”秦攸无语,他摆手,“行了行了,你睡吧。”
醉成这样,他也不想把人弄上车了。
“对了,你们今晚在这儿睡吗?”秦攸问。
陆慎言点头:“嗯。”
秦攸抬手看表,时间也不早了:“算了,我一会儿去问问还有没空余的房间,住一晚好了,明天顺便送你们回去。”
说着,秦攸瞄到沙发,他坐过去:“要不我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还挺宽敞的。”
“那个……秦攸哥,”陆慎言道,“你要有事儿就去忙吧,这儿有我。”
“哈哈,我没事儿啊,”秦攸笑道,“我也就是来玩儿的,你叫陆沉年哥,也等于我半个弟弟,别和我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