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义的打法和之前没有什么变化,而项骜的则是天壤之别,一改之前的收着,攻势之猛烈如惊涛骇浪,一波强过一波,在与之对阵的前者看来,这是一种将“进攻是最好的防守”理念发挥到极致、贯彻到最彻底的模式,如果有一个词能够形容的话,那便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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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常搏击最大的区别是这种打法没有躲闪和游走,没有避让,纯粹是顶着往上打,用一句游戏术语来说既“攻击欲望”超强。
甚至可以说此时的他是没有节奏的,如同一首没有抑扬顿挫,始终用最高频率向外发声的歌一样,狂暴化的输出就是其唯一在做的事。
上一次用这种战术还是“龙斗峰”上速胜那个邪修。
而在这样摧枯拉朽的打击下,这位李警官撑了两分钟后便到了极限,实在应接不暇对面杀到眼前的拳脚,最终下巴上挨了一记摆拳,腰侧挨了一记扫腿,然后又被古典式摔跤中的一招“旱地拔葱”差点给扔到擂台外面。
“停!”
趴在地上觉着自己五脏六腑都要离体的李正义呲着牙用一脸只剩半条命的表情抬手道。
项骜也迅速止住了追击,微微喘着粗气道:
“您这是认输了?”
“妈的再不认输就被你个臭小子给打死了。”
这边没说话,只是摘了拳套吐出牙套,过去把人从地上扶起来,而看热闹的人群也自发的开始鼓掌,其中林哥道:
“骜子,这是你研究出来的新打法?我滴姥姥,这谁顶得住啊。”
“也不算什么研究,瞎琢磨出来的。”
李正义一瘸一拐走出来后坐在小板凳上喝了一瓶水又缓了好半天才恢复了复杂交流能力,只见他晃晃还在疼的脑袋,道:
“不是,你先告诉我,你这打的什么拳?哪怕是把你会的技术全融合进去也不能够是这样吧?你以前实战中用过吗?”
“不能说没用过,但那会儿还不成熟,要说最近改进到比较完善后,那您的确是第一个实战对象。”
“啊?!那这么说我岂不成了你的试验品了?靠!赶紧交代,这是什么来路。”
“其实也没啥,就是我和那几个疯子在地下工事里交过手后总结出来的,您要非说这是一种拳的话,那叫它‘疯拳’比较合适。”
“在疯子身上得到的启发、还这么疯狂,起这么个名字是很合适。
那你的意思是当时他们中有对你用类似打法的?”
“嗯,被我用阀门砸死的,他作为8个里战斗力最强的,当时和我对搏时的特点便是如此,但没有这么完备,我是得到启发后提炼总结一番又更进了一步。”
“如此说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你比疯子还疯?”
项骜笑道:
“单纯从这个事上说,这么描述倒也没错。”
“你这都能创造独属于的风格,未来开宗立派当个宗师也未尝不可。”
这边却摇头道:
“不行,‘疯拳’的弊端很多,要不我怎么不常用呢?像体力消耗太大、对体能要求太高都是,但最致命的一点是这种方法,针对第一次接触没有准备的或者实力较弱的对手可以出其不意,可要和摸透了其中门道、技术和心态均十分高强的高手打,一定是要吃大亏的。
一直处于进攻就意味着破绽巨大,一个粘不住对方让人家抓住反击机会,就可能是斗败身死的结果。
您这次输给我,属于占了两条,首先是刚说的没有应对经验;其次是擂台上毕竟方寸之间面积不大,您能闪转腾挪的空间有限,我能粘得住始终用不停的出招压制您的动作,让您无法反击,所以您一步被动步步被动,直至被击败。
可假设这是在较为广阔的地方,又和善于机动步伐灵活的人较量,您说还能行吗?”
李正义扔掉空瓶拧开一瓶新的矿泉水又灌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点点头道:
“是这个事,一旦一鼓作气不能胜利,后面可就危险了。”
“对,所以得在各种有利条件全部集齐了,如狭小的空间、不了解我的对手、体能状态良好等等俱在时,我才敢用;下次咱们可以换个大点的场地,让您有回旋余地的情况下再试试。”
“我先把这次被你揍的七荤八素缓过来再说下次吧;但不管怎么说,输了就是输了,你的条件我会兑现的,教你‘黑龙十八手’。”
“那这段时间我可要多多叨扰了。”
“又来!说了多少遍了,别文邹邹的,听着别扭!”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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