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了,你们先回去,等家长来了,再过来。”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身形强壮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眼前,抬腿走进办公室,站在柳逢春侧后方,将人保护在怀里。
“他家长来了,有什么事现在说。”
柳逢春后背靠在他身上,嗓音委屈,头发丝儿耷拉下来:“哥。”
程巷一牵他的手,来回仔细看了两遍,确定他没受伤,嗯了声。
史明宇惊疑不定看着过来的男人,又看了看柳逢春,问。
“你是柳逢春的哥哥?”
程巷一不答反问:“就是这玩意跟踪我家柳逢春。”
说着,他走过去一把拎起蒋成名,揪着他的衣领像是玩一样,上下打量,嫌弃推开。
蒋成名后背砸在椅子靠背上,感觉骨头碎了,大脑后知后觉感觉到疼痛,咬牙恶狠狠盯着他。
程巷一:“老师,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史明宇更紧张了,把知道的事情原模原样复述了遍,柳逢春听着听着眉毛皱起,抬手示意他听下。
把他那里的版本说了,程巷一怒气值上升:“也别说咱们欺负小孩,既然学校处理不了,那就喊警察过来解决。”
一个小时后。
几人坐在警察局喝茶,柳逢春哭的一抽一抽的,都快哭厥过去,讲述蒋成名的罪行。
“你们、都不知道,他上来就要舔我,还用下面恶心东西往我身上蹭,哇啊啊,大晚上的,我都吓死了……”
柳逢春直抽抽,趴在程巷一腿上眼泪哗啦啦掉,瘦弱地肩膀抖动,女警察在旁边安慰他。
负责记录的警察对着蒋成名没有好脸色,这是流氓罪,得蹲监狱还得枪毙,这么大个人了,还敢猥亵弱势群体,真该来回多枪毙几回。
蒋成名被关起来了,史明宇通知他家长直接去警察局找儿子,还没判刑,有周旋的余地。
从警察局回去,程巷一捧着柳逢春的脸,心疼亲了亲。
“让你受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解决。”
柳逢春配合的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脖颈趴了好久,鼻梁抵住侧颈,细细呼吸。
眼睛在警局哭的有点猛,现在热乎乎的,有点酸胀,回头买根冰棍贴一贴,好的更快些。
“那个人哪只手碰的你,回头手给他砍了喂狼。”
柳逢春想了下:“好像是右手。”